楚景琛和李婉婷就这样情不自禁的偷吃了禁果,西楚皇上知道了自然不会怪他。所以他才有这个胆量,但是楚景琛也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毕竟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楚景琛到底是楚厉煊和姜欣妍的种。翌日,他就带着众护卫离开西楚,说回去要李婉婷一个盛大的婚礼。西楚皇上也一路同行,楚景琛的谋臣聂次萌的儿子也在西楚找了一个商人的女儿。这个商人富可敌国,据说年少时也不务正业,是游手好闲的人。这还得从曹玉俭他爹说起,他爹自幼孤苦,十岁丧母,十五岁丧父。小小年纪就赶起父亲留给他的那辆骡子车讨生活。曹父憨厚善良,做人实诚,开铺子的掌柜们,多愿意雇他拉货。虽说四处奔波拉货很是辛苦,但也能能养家过生活。这一年,曹父给药材铺送货时不慎翻了车,左脚踝受伤成了跛子。右边脸上还留下一道伤疤,也是因此,周围无人愿将女儿嫁给他,婚姻大事一拖再拖。北郊王剃头匠有个女儿名叫春花,姿色貌美,可惜命不好。曾与三家定过亲,都是在临近成婚前,男方病故。人们私下议论,说她是天煞孤星、命硬克夫,也就无人肯娶。眼见女儿二十六岁,仍待字闺中,王剃头匠着急上火。重金请媒人给女儿找婆家,媒婆陈二姑认识还没成亲的曹父。就将他介绍给王剃头匠,女儿这般境况,有人肯娶就阿弥陀佛。还有挑剔的资格吗?于是在当年冬天,曹父娶春花过门,这时他已经三十岁。王剃头匠夫妇很疼爱春花这个女儿,就给了女婿一笔钱。让他自己做些小生意,希望他们夫妇俩能过上好日子。别看曹父木讷敦厚,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三年后便小有积蓄。在城里租了间铺子,经营起布匹,用了两年时间,布庄生意平稳。也就是在这年冬上,春花生下双胞胎,两个都是儿子。曹父喜出望外,请蒙堂先生起名字,老大叫曹玉溪,老二叫曹玉阳。六年后,已近不惑之年的曹母又生一子,名叫曹玉俭。三兄弟慢慢长大,他们样貌都随母亲,俊朗秀气,街坊邻居无不夸赞。时间很快,转眼间,玉溪和玉阳都到了成婚的年龄。曹父将隔壁宅子买下,把院墙推倒,连同老宅一起翻新。次年秋上,两个儿子相继成婚,因为曹玉俭比他们小六岁,还没到成亲的年纪。两个儿子已成家,也能打理布庄,原本是老两口颐养天年的时候。怎奈天不如愿,一年后曹母去世,曹父对妻子感情很深,他悲痛万分,两个月后也撒手人寰。临终前,曹父将家人叫到床前,无非就是告诉两个哥哥,曹玉俭还没到成亲的年纪。要两个哥哥替他照顾好小儿子,老大和老二都含泪点头。曹玉俭与两个哥哥完全不同,他性情散漫,喜欢玩乐。而且还有些惰性,为此,没少挨两个哥哥的训斥。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曹玉俭的毛病越来越多,因调皮捣蛋被先生辞退。大哥二哥让他在铺子学本事,他也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要么躲在铺子偏屋睡大觉,要么就跑出去玩耍,反正就不想听话。玉溪和玉阳两兄弟很疼爱弟弟,所以曹玉俭身上不缺钱。他做人仗义,爱结交朋友,城里一些浪荡子弟也喜欢找他这个小财神。这时候,老大和老二各自生下一个女儿,为了照顾孩子,不再去铺子帮忙。老大和老二兄弟忙得不可开交,对弟弟也就疏于管教。这天晚上,老大佬老二在房中算账,见生意很好,兄弟俩很开心。曹玉溪突然叹气道:“哎,玉俭都十八了,养了一身坏毛病,也怪我俩只知道忙生意,对他疏于管教。”“是啊,现在越来越不服管教了。”老二也叹息不已。兄弟俩一生气,断了弟弟的财源,不再给他零花钱。若想要钱,就得在铺子帮忙,谁知这一招也不好使。曹玉俭依旧出去玩耍,没钱了就在铺子偷拿,拿不着就借。搞得老大老二两兄弟,隔三差五的被别人追债,兄弟俩给他四处还钱。这天晚上,曹玉溪将自己二弟叫来,一起商量对策,他不能容忍弟弟再这样下去。曹玉溪说:“咱们三兄弟,玉俭最聪明,而且他本性不错。只是自小被爹娘宠坏了,若能迷途知返,将来比我们俩有出息。”“我也知道,可怎么做能让他迷途知返啊,这小子滚刀肉一块。油盐不进,真是头痛死了,若不是亲弟弟,早把他赶出家门了。”曹玉阳气得不行。兄弟俩正说着,曹家大嫂和二嫂妯娌俩,抱着孩子进了门。老大媳妇开口道:“可不是吗,我前几天去城北表姑妈家,想把小表妹说与三弟,姑丈立马就回绝了,他也知道三弟的劣行,搞得我好没面子。”老二媳妇说:“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法子让他改正,若不然,这辈子就得毁了,怎么对得起公公婆婆呀!”妯娌俩的话,让兄弟俩更加心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哥俩分工,轮换监督管教弟弟,谁知曹玉俭是块滚刀肉,油盐不进。搞得曹家老大老二都心情郁闷死了,曹大嫂无奈的对两兄弟说道。“相公,老二,我娘家有个堂哥就和三弟差不多,后来堂叔一生气,把他赶出家门,五六年后竟然改邪归正了,现在日子过得很好。”老二一拍桌子说道:“那好,明天打哥出去找个宅子,买下后就分家,让老三吃吃苦,希望能够管用。”第二天起早,老大便四处打听,两日后在南城附近找了个小宅子。价钱不高,便买了下来,当天晚上,就把家人召集在一起,商量分家。曹玉俭这家伙确实聪明,立马意识到,两个哥哥是要把自己赶出家门。他眼睛一转,如果分出去,他是养不活自己的,随即跪倒在地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