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墨墨在路上生病,药品和衣服也全都准备好。
周红云想想就掉泪,她也舍不得墨墨回去。
周朝阳就不能相信这个结果:“怎么会这样呢?这里是冷,可是京市也很冷啊,我感觉这里也就比京市冷个几度,雪下的大了一些,其他也没区别啊。要是说在南方,那气候差别大了。这都是北方,怎么还能不适应的。要说是水土不服,那都来半年了,要不服,也早该不服。”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是不是碰见了个庸医?嫂子,你们看的医生行不行?不会是被庸医骗了吧。”
盛安宁还是挺相信老中医的话,而且现在的老中医,还真的有些本事的:“骗人倒是不至于,而且我在医院也给墨墨检查过,什么毛病都检查不出来。要是免疫力低,身体底子差,可也不应该这么弱。毕竟墨墨以前不是体质差的孩子。”
周红云也在一旁说着:“这有些事情,还真是不能不相信。墨墨这个事情太蹊跷了,送回京市看看,实在不行,京市那边医院水平也比这边厉害。到时候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周朝阳这才没话说,抱着小脸瘦一圈的墨墨,心疼的亲了又亲:“我可怜的墨墨,等姑姑有什么就回去看你,到时候给你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周红云在一旁劝着:“墨墨回去要是身体好了,这是好事啊,而且墨墨是跟着亲爷爷一起生活,爷爷心疼还来不及呢。肯定是每天照顾的好好的。我们墨墨回去吃不了苦的。”
说完叹口气:“而且,墨墨回去,爷爷肯定高兴。本来把两老头孤零零的留在京市就挺可怜,现在有个墨墨回去,你爷爷和你爸可下有事情做了,肯定高兴。”
墨墨跟着宋修言他们临走的前一晚,盛安宁让墨墨跟自己睡,搂着墨墨偷偷抹眼泪,就觉得自己挺无能,学了医,竟然检查不来儿子的问题,还治不了。
周时勋给她擦眼泪,又轻轻拍着墨墨:“我们墨墨是小男子汉,你也要坚强一点,现在孩子睡了,明天走的时候,你可不能哭啊。要不墨墨也会哭的。”
盛安宁吸吸鼻子,压着声音开口:“我知道,可我就是受不了,三个孩子好好在一起,为什么就要分开。我就是想着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可现在,怎么就偏偏把我们墨墨分出去了。”
心里都有个冲动,带着三个孩子都回京市,她觉得她能忍受和周时勋分局两地的痛苦。不能忍受和孩子分开的痛苦。
只是,工作不是儿戏,哪里是她说不干就不干的。
第二天一早,有车送钟沅一家和宋修言去火车站。
钱敏和钟沅过来接墨墨,看着眼睛肿着的盛安宁,安慰着:“你放心,我们在路上肯定会好好照顾墨墨的,一定不会让他受一点儿委屈。”
钱敏摸了摸的脑袋:“我们这次回去,你叔叔申请的卧铺车厢,孩子受不了罪,等到京市了,我们就给你们打电话,你们放心好了。”
抱着墨墨上车,盛安宁就很受不了,强忍着不敢哭,怕她一哭墨墨也跟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