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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勋走的第二天,盛安宁也没接到周时勋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慕小晚。
说好的到了地方找地方往家里打电话,怎么人就一去没了音信。
盛安宁在家就有些坐立不安,周朝阳还安慰她:“嫂子,你就放心吧,就算我大哥不打电话回来,也肯定不会有事的,毕竟我大哥厉害着呢。”
盛安宁还是担心地摇头:“他再厉害,可是又不了解那边的情况,你二哥和小晚同时没了消息,你二哥难道不厉害吗?”
周朝阳犹豫了一下:“你不会也想去看看吧?”
盛安宁摇头:“我现在还不能去,你大哥都搞不清楚状况,我去不是又搭进去一个?我再着急也不能去跟着添乱,回头像小猴子救同伴一样,去一个丢一个可就麻烦了。”
钟文清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也劝着盛安宁:“安宁,你先不要多想,峦城和时勋两个人如果都能出事,那南山那边还像话吗?”
盛安宁没吱声,心里嘀咕,钟文清是不了解社会黑暗的一面了,也不知道所有美好背后藏着的污垢。
盘算着,如果周时勋三天后还没消息,她就求周南光动用人脉去找。
……
周时勋在整个河道走了整整一天,每个草丛灌木丛都没放过,远远跟着他的时大满实在不知道他到底找什么。
难道这样就能找到人?
或者这个京市来的公安,也就看着厉害,其实屁本事没有,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无聊地蹲在灌木丛里,看着远处的周时勋还在一点点的翻找着。
十月的天,早晚已经有些冷,只有中午时有点儿暖意。
跟了周时勋一天的时大满,这会儿是又困又无聊,不停地打着呵欠,揉着眼睛看着周时勋还在远处,闭了闭眼睛,感觉眼皮千斤重。
毕竟连着跟了两天,平时也没这方面的训练,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蹲在那里开始东倒西歪,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猛地惊醒,揉了揉眼睛,周时勋还在不远处。
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个饼子边吃着,边恨恨地等着远处的周时勋:“有病吧,这样的能找到人?害得老子跟你在这里受罪。”
越想越觉得时天良有些胆小了,这么一个蠢货也能放在眼里。
时大满这么一想,心里不免就放松了警惕,嚼着饼子,是越嚼越困。
最后实在没忍住,头一歪,靠在后身的树枝上眯起来,心里还想着就眯两分钟。
两分钟,那男人肯定跑不了!
结果这眼睛一闭上,就不是他说的算了。
直到脖子上感觉到凉凉的刺痛,才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吓得刚想尖叫,嘴就被人堵住了。
时大满惊慌地看着周时勋,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到他跟前的?
他怎么一点儿都没感觉到?
周时勋动作利落的手持匕首抵在时大满脖子上,一手捂住他嘴,将人拖起迅速进了旁边早就观察好的灌木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