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杀人成狂,嗜血好杀,以一己之力挑战容河各宗各派的左无舟!”
聂问忘了煮茶,细细打量半晌,语气古怪:“你真是那个左无舟?”
“看来,你说的那个,就是我了。”左无舟皱眉:“我就是我,怎有这些古古怪怪的说法和评语。”
聂问的胖脸泛着叶绿素的色彩,他怎都想不明白,他多么爱好和平,怎的就认识了这样一位杀戮战士。闻言,顿大笑:“左兄,你是不知道五年前那事之后,容河区有些什么传言。”
当年三邈一战,不敢说是被左无舟一人杀破了胆,却也相差无多。各宗各派无心大君会,得了他的死讯,才是安心的返回,一边是绝口不提此事,一边又是暗中流传。
从聂问的脸色,可以想见,绝不会是什么好话。基本上,左无舟被描述成为杀人狂魔,当曰围剿的魂修士,全都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的大英雄大豪杰。
左无舟倒不以为意,他绝不会幼稚的以为与人为敌,敌人还会说自己的好话,没有额外多抹黑就是人品可观了。
问起详细的,聂问到底是“真魂天”的人,不是很在意这些。不过是多听得一些流言罢了。左无舟之名,已在北流等区都流传开,可说是名震天下。
据说许多人吓唬小孩子的时候,都是说:“你再不听话,左凶神就来了。”
……
……
喝了聂问煮的大碗茶,痛快淋漓。聂问嗫嚅问起:“当曰你和乘轻舞如何了。”
“你说得对,我和她不一样。她死了,乘家亡了。”左无舟见聂问神色怪异,淡然:“不是我杀的。”
聂问大叹,连声安慰。奈何左无舟如今郎心似铁,哪需他的安慰。又奈不住一番热情真挚的话语,只好迅速将话题错开:“是了,你可知君忘,君忘有没有过来,她的下落在何处。”
聂问吃惊,脸色狂变:“左兄,你怎知君忘,你莫不是迷上她了吧。千万莫要,否则你便是死,也不知怎生死的。”
这神色是绝做不得假的,左无舟暗暗心惊:“怎的?”
“这女子,生来就是妖孽啊。”聂问苦笑:“你是法魂天,你不知,她也不知是祸害了多少天才人物。”
“你莫要想歪了,君忘此女,确是冰清玉洁,如圣女一般。却从来只可远观,教人难以接近。”聂问提及君忘,脸色惨白:“总之,一言难尽。”
“君忘,乃是真魂天公认的第一美人。但她又是绝顶魂修奇才,年仅五十就成了武帝,年方百岁就是武御了。是真魂天数一数二的天才魂修士。”
左无舟震撼不已,心中只得一念:“五十岁的武帝,一百岁的武御如此也委实太过恐怖了。”
“非但如此,此女非但是魂修天才,还是智计无双,招惹不起,委实招惹不起。”聂问连连摇头,眼中悉数皆是惊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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