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的就这般莽撞!”
之前还傲气的古前尘等武御,悉数沮丧的跪在堂前,却是不懂为何如此。三生宗余宗主气急败坏:“你们怎么敢随意行事,怎么敢!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量。本宗已严禁去寻衅左无舟,你等是怎生做的。”
古前尘等人无不怨气十足,又是不解。之前获知他们是擒下了冒犯三生宗的三个人,这宗主还加以赞赏,一旦知道夜叉是左无舟的手下,脸色立刻就变了。
古前尘乃是三生宗的天才之一,顿是不服:“宗主,你之前还道我们做得好,捍卫了本宗,现在又……”
一语未毕,古前尘狂喷鲜血飞将出去。贝武圣缩回手来,眼中流住一丝狠辣之色,轻描淡写的吹吹茶叶:“还敢反驳,宗主,你等平曰太宠他了。”
宗主之号似很威风,实则在绝大多数宗派,都是处理琐碎俗务的,真正的领袖还是武圣。这余武宗也是对这古前尘恨铁不成钢,怒声:“人家是天才,你也是天才,你怎的就跟人差了这么大一截。”
古前尘狼狈的重又爬回来跪下,已是惊恐颤抖起来。
茶竟是起来,贝武圣不动声色,足见其内心已然是无比愤怒了:“你擅自行事,可知坏了本宗大事。”
跟长空宗比起来,左无舟再强不过是一个人,还是武御。六宗合计的决定就是,据理先取长空宗,再杀左无舟也不迟。如此巨大的利益就在眼前,却因为这家伙擅自出手而破坏了。
据理据势力压长空宗,才是教所有人都无话可说的王道。可古前尘再是天才,也绝不会知道宗派高层的决定。
余宗主恨恨怒视这小子一眼,回首:“师伯,既然事已发生了,不如想想善后。”
“此三人不可杀,杀了,就成了私怨,我们难以大势压长空宗了。”贝武圣轻描淡写决定了基调:“带三人上来。”
……
……
夜叉三人狼狈不堪,满身是血。尤以谈怒和夜叉最惨,身上乃至有几处血肉缺失。
亲眼看见武圣,夜叉三人神色各异。夜叉是目光闪烁的狞笑,谈怒是怒目而视,宋西湖则是文人式的淡然倔强。
贝武圣和余武宗扫眼一观,冷冷道:“今曰,你等冒犯我三生宗,念在你等三人初犯,饶过你们……”
“你们怕了!”夜叉怪笑如夜枭,生生打断了余宗主的话。谈怒和宋西湖错愕,他们有傲骨,但不等于想送死,可夜叉此言分明是激怒人欲送死。
贝武圣眼中怒色一闪:“你说什么!”
夜叉脸上充满暴戾,乃至疯狂:“三生宗,三生宗很了不起吗。有能耐,就杀了我。要么赔礼道歉,交出凶手,礼送我等出门。要么……”
茶杯啪的碎成粉末,茶水竟自化做蒸汽。贝武圣脸上流淌一丝红润,一字一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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