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中,一声真情恳切之音响动:“我待你若何,难道你就还不懂我的心。这数十年来,我可曾怠慢过你?”
“你一心修炼,我就给你五行之心,这难道还不够表达我的诚意?”这男子一身白衣装扮,容貌当得丰神俊朗,如是教人看见,也多半会大赞一声:好一个翩翩风流公子哥。
一身黑衣的女子,盘住青丝,盘膝而不动,神色冷漠。
“你从武帝,陆续突破成了武御,这难道就还无法令你看懂我。”这白衣男子声声恳切无比:“你嫌弃我妻妾太多,我一朝遣散,几十年来,我孤身一人,始终陪你而不变心,这难道就没有令你有一丝丝的动摇。”
白衣青年苦情凄凉,一声道来,真是直教这夜色都多了几分深情绵绵:“当年我在法魂界首次得遇你,那时,你还是一个武尊,我从此对你一见钟情。”
“好不容易,你来了。却是这般待我。”白衣男子哽咽,泪水夺眶:“莫非,你还是忘不掉那个左无舟。”
这黑衣女子,就如同一座冰山,终于徐徐转脸,露出一张冷漠的动人容颜,正是纪小墨。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
……
纪小墨冷冷的目光,似能冻煞人。冷冷一眼扫过,这无垠会少主,宋狂歌的脸。
纪小墨,比起数十年前,却是消瘦了一些,变得更加冷漠了。如说以往的纪小墨是一块冰,如今就是一块万年寒冰。莫说接触,就是走近了,都有一丝丝寒意浸心。
宋狂歌目光含情,凝注这张令他为之神魂颠倒的容颜:“他死了,他早就已经死了。死了五十多年了,难道你就还不肯死心。”
“难道我这几十年,都无法打动你。”
纪小墨眼中有一丝隐蔽的茫然和怒火夹杂,一言不发,冷笑不已。喜欢我,就软禁我几十年,天下哪有这等事。
几十年不知外界情况,几十年不得出此地。这几十年,她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她都快忘了。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纪小墨眼中有一丝因此而萌生的茫然之色,重又恢复过来,冷冷道:“你放我出去,我就考虑嫁给你。”
宋狂歌容色苦涩:“你想出去,无非是想报仇尔。”
“我已查明,当年谋害你家的那人,本姓东郭,后来改姓氏为东。如果只凭你一人,真魂界之大,你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人。”
纪小墨神色一变,骤然寒冷:“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宋狂歌洒然:“却没有什么是无垠会查不出来的。”
“我,知道那人现在的名字,知道那人身在何处。”宋狂歌郑重:“只要答应与我成亲,我甚至可以派人去把那人抓来给你杀掉。”
是为报仇而答应嫁给不喜欢的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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