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声而去,悄如流水。
阿雝要离家去谯郡求学时,糖糖抱着他腿,死活不肯,阿煦也舍不得兄长,遂抱住另一条。阿雝一左一右腿上俩肉坨坨,一点办法也没有地看爹妈,爹妈乐呵呵做壁上观,压根就没打算上来给他解围。
作为长兄,阿雝真是一路心累过来的,偶尔会想干嘛不就生他一个,可低头一看一大一小俩坨从小看大的肉,还是又欢喜又不舍:“只是谯郡罢了,又不远,外公也在那里,总不能老是把外公一个人留在谯郡吧。再说,等你们长大一点,也可以去谯郡读书,反正……爹有妈妈有爹就成,没我们兄妹三人,他们正好天天糊在一起。”
糖糖:“我不要大兄离开我,大兄走了,只有二兄一个保护我,我怕。”
阿雝:你把爹置于何地?
“我也不要大兄去谯郡,大兄一走,我要是有作业不会写怎么办,总不能坐蒸汽机车老远去找大兄吧。”
阿雝:你把曾经的南山书院一学霸置于何地?
最后还是孟约心疼阿雝,出声给他解的围:“但是阿雝好喜欢工学院呀,阿煦和糖糖真的要拦着兄长,不让他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吗?”
这个道理,用来说服阿煦倒是可以,糖糖不行,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蛋,哭哭着说:“兄长最喜欢我,最喜欢我!”
阿雝绝对不敢对此提出丝毫疑义,不然糖糖能哭出一片海来淹没整个南京城:“兄长当然最喜欢糖糖。”
“兄长喜欢我就不要走。”
阿雝:我妹妹从小就点亮了把话题聊死的技能。
阿雝能顺利登上去谯郡的蒸汽机车,还是糖糖自己哭累睡着,就这样临睡前还眨巴着小泪眼,哭叽叽地不让阿雝走。至于最后糖糖醒过来,怎么哭,爹妈阿煦怎么哄,登上蒸汽机车往谯郡去的阿雝表示:反正不用我哄。
且不说此去谯郡,阿雝如何学习,如何在将来,带领工学院进入属于他们的新的时代。只说阿雝走后糖糖睡醒,满园子找来找去不见兄长,立马又泛泪花:“二兄,你为什么不看着兄长?”
阿煦:那哪是我能看得住的。
“糖糖不难过,要是想大兄了,我们随时去看他。”阿煦委实有点哄不住,决定带糖糖去吃点好吃的,据说美食最能安抚人心。
这会儿,孟约和王醴已经敢让几个孩子自己上街了,当然,所谓的自己上街,还是要带仆妇车夫和马车的。俩小的手拉手出门,不想吃个芝麻汤圆都能遇到一帮熊孩子。
本来熊孩子和他们不相干的,但是一群熊孩子打着打着,就打翻了糖糖和阿煦的碗。
糖糖:“二兄,我才吃一颗……”
眼看糖糖才收眼泪又红了眼圈,阿煦头都大了:“没事没事,二兄再给你叫一碗。”
“打架不对。”厌学糖觉得学校虽然讨厌,但是有一点说得很对——暴力是无法解决问题的,遇到暴力的时候,也不要一味以暴制暴。碰到别人打架,不能告老师告家长就告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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