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孤咋说也是个藩王,二虎那狗奴才还敢打孤不成?」….
「来人,给孤多拿几床棉被,就说孤病入膏肓,不能下地迎接了!」
「诺!」
二虎领着茹常在前厅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有人出来迎接自己,心里也不由泛起滴咕,这齐王的谱也太大了吧?、
正当二虎这样想的时候,就看到吴寿安哭哭啼啼地迎了出来。
「二虎兄弟,我家殿下听闻您来了,本想亲自出门迎接的。奈何身上伤势沉重,实在是下不来床啊,还请您屈尊过去一趟……」
「这么严重吗?」
二虎诧异的看了眼茹常,茹常则是一脸懵逼的看向吴寿安,心道真是见了鬼了,齐王只是从马上摔下来,而且摔得也不重,摔完后还能追着自己骂了两条街呢,咋就突然连床都下不来了?
「走!」
「带我去看看!」
「诺!」
不多时,二虎来到齐王寝殿,看到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齐王,脸色蓦地一黑。
这厮在装病!
二虎可是开创锦衣卫的祖宗,对付各种装病的犯人最有经验了,打眼一瞧就知道齐王是装的。
但他也不能拆穿,只能回京跟皇爷汇报之时多给他下点眼药。
「齐王真是病得不轻呢!」
齐王见二虎说得这般轻描澹写,就知道自己的伎俩没瞒过对方。但他也不慌,只要不挨父皇的责罚就算赚了。
「让二虎兄弟见笑了,孤真是伤势沉重,不能亲自去迎接……」
「对了,二虎兄弟此
次前来可是带来父皇的旨意?」
二虎闻言点点头道。
「确实有口谕!」
「但殿下身体不豫,这口谕不说也罢!」
齐王听到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口谕都可说可不说,那证明自己没啥大事。
一旦确定自己没大事,齐王反倒是好奇起来。
「父皇的口谕岂能不说?」
「来人啊,将世子抱过来,让世子替孤磕头行礼!」
二虎闻言摆摆手道。
「不用劳烦世子了,就是皇爷听闻您从马背上摔下来,表示非常担心,特意让卑职过来慰问一下。」
朱榑听到这话傻傻地问道。
「就这事?」
二虎看了看一旁的茹常道。
「还有就是让卑职将茹常带过来,交给殿下处置!」
「哈!」
朱榑听到这话惊喜得跟诈尸了似的,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却不料身上的被子太重,刚起来一半的身子又被压了回去。
「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将本王身上的被子撤掉!」
「诺!」
几个太监赶忙上前,将齐王身上盖着的被子一层层撤掉,齐王除了束缚,跟没事人似的从床上跳下来,跟个大灰狼似的,围着茹常嘿嘿直笑。
「茹常匹夫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父王还是向着自家人的,不想某个憋……嗯嗯那什么……」….
「来人啊,将本王的宝剑拿过来,本王要将茹常一片一片的切了喂狗!」
吴寿安闻言赶忙去墙上拿齐王的宝剑,然而还没等他将宝剑递给齐王呢,就被一旁的二虎给拦住了。
「陛下说了,不许你伤害茹常,只许你打几鞭子出出气!」
「啊?」
齐王诧异地看向二虎。
「父皇不是说了么,将茹常交给孤处置?」
二虎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齐王殿下,陛下只是说将茹常交给你处置,但没说让您随意处置啊!」
「来!」
「拿着卑职的鞭子,打几下出出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朱榑接过二虎递过来的鞭子,在手上甩了甩,只感觉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力道。
「二虎,你这鞭子是撵鸡用的吧,这打到人身上能疼吗?」
二虎不耐烦地道。
「凑活着用吧,这鞭子还是皇太孙从四皇孙殿下手里抢的呢!」
「朱允熞?」
朱榑听到这话彻底没了半点脾气,敢情这就是让他打两下意思意思啊!
茹常此时也听明白了,敢情陛下没想要他的命,只是想让齐王打他几下出出气!
这对于皇帝陛下来说,已经是对他格外优厚了,他心里哪还敢抱怨?
茹常赶忙跪在地上,摆出一副认打认罚的架势。
朱榑看着跪在地上的茹常心里那个气啊,打他嫌鞭子没力道,不打心里还憋得慌。
朱榑略微纠结一会儿,抡起鞭子对着茹常就是一顿输出,把他两条胳膊都快甩断了,茹常愣是一声没吭!
茹常确实没啥吭声的必要,眼前这点羞辱跟他在钟山煤矿挖煤来说,简直是啥都不算。
二虎见朱榑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歇气,笑吟吟地问道。
「齐王殿下可是出完气了?」
朱榑气哼哼道。
「就这样吧,再打下去他没事,孤可是要被累死了!」
二虎闻言嘿嘿一笑道。
「既然齐王责罚完茹常了,那就请跪接陛下口谕吧!」
齐王闻言登时愣住。
「啥?」
「父皇还有口谕?」
「这回不会是打孤的吧?」.
火红的鸡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