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无涯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盘坐了下来,“你们可以离去,接下来几个月,乃至几年,都由我来看守。”
两位大能显然并不知道冬雷大师与秦墨的事情,虽然奇怪,却也没有多问,而是恭敬的施了一礼,告辞离去。
目送两位大能离去,无涯微眯起了眼睛,他确实是在等人,而且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三个月过去。
就在这一月的月初,一个人族老者爬上了山,他拿着柴刀,像是父亲村落里,一个打柴的樵夫。
他走到山中,径直的往地牢的入口而来,见到没有人看守,樵夫的眼中略有些奇怪,可他刚准备深入那洞口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道:“道友,请留步,还请听……”
没等这声音落下,樵夫突然转身,手中的柴刀猛的往声音的源头处掷了过去,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扭曲的虚空,可见这柴刀的威力有多惊人。
奇怪的是,这柴刀所劈之处,却是空无一人,但在刹那间,周围的天地元气却是聚拢在了一起,且形成了一道无形的阻碍,稳稳的将柴刀滞留在了虚空,却没有落下来,这柴刀只是在打着颤,余力未竭的样子。
“你还是老样子。”无涯从柴刀的面前显出身形来,此刻他距离柴刀不到一丈的距离,而柴刀的刃口正对着他,不时颤抖的刀身,好像是在咆哮一般。
无涯伸出手握住了柴刀的刀柄,这刀瞬间变得普通,没错,这本就是一把普通的柴刀,并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掷出柴刀的老者朝无涯走了过来,但他走过之处,却荡起了涟漪,好像他踩在的不是结实的地面,而是踩在了湖面上。
“哟哟哟,快给洒家停下来,你找洒家拼命也是没有用处的,不是洒家关了你人族的天才,是冬雷那个老畜生关了他,洒家留在这里,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无涯赶紧解释,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族王者不好对付,不是恒生那种傻鸟,可以随意欺凌。
走到一丈处,老者终于停了下来,他盯着无涯上下打量了一番,过了许久才道:“老子曾经请求过你,让你照顾好老子族内的一些天才,可你却让老子族内的天才被关入了几个老王八蛋设下的鬼牢里,你说你该当何罪?”
这一口一个老子,浑然不把无涯放在眼里的人族王者,自然是夜千行了,他一听到那些徒子徒孙告诉他,秦墨被冬雷大师关起来了,立马就从赌坊里出来了,赶了好几天路,一刻不停的赶了好些天路,终于来到了天龙城。
不过,他并未第一时间来到这座山上,而是先去赌坊里玩了差不多两个多月,这才想起还要办这么一件“大事”,这不,不知从哪里偷了一把柴刀,就准备上来砍人了。
无涯一听他语气不善,顿时皱起眉头,冷道:“你这老傻鸟还有理跟洒家理论,本来三天就到的路程,你赶了三个月,这就是你人族当前辈应有的德性?”
闻言,夜千行老脸一红,低着头搓了搓手,道:“这不是一来天龙城,就没忍住嘛,说说看,这小子到底还有没有的救?你要不要救?你要是不救,我可就自己去救,你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你的令牌给我就可以了。”
“令牌让老畜生收走了!”无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老子入他娘的,这是要赶尽杀绝?”夜千行脸色立即变了,而后盯着无涯道,“你信不信老子把寂静岭的那些鬼东西都放出来,带着人族全部撤出青古,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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