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深,我今天带她过来检查,你却百般阻挠,你就不怕她肚子里真的是你的种?”
陆景深怒极反笑,“吴庸啊吴庸,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这十年来,我与她最近的时候,不过就是在山水会馆吃了一顿便饭而已,你怎么就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把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盛情跟吴庸在一起的时候,跟纹身男在一起,确实是被迫,但同样也是给吴庸带了绿帽子。
可惜,吴庸越陷越深,自欺欺人地忽视了盛情对他的利用。
“我不是盛情的第一个男人。”吴庸拧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陆景深,“你先放开我。”
陆景深冷笑着放开吴庸,“你把这件事告诉许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一点也不顾及你们吴家的家族颜面,闹到医院来!”
吴庸神色犹豫,陆景深说的没错,他们吴家祖上是做官的,往下传,做官的,入伍的,从商的,都有。
他吴庸敢在帝都这地界上横行霸道,有很大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吴家的嫡长孙,他的叔伯舅姑姨都宠着他。
但那也是在他不惹是生非的前提下。
惹着陆家顾家这样的显贵,吴家老爷子是铁定饶不了他。
“那你不该在监狱里安排人伤害盛情和孩子!”吴庸一想到他到达监狱的时候,盛情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就一阵后怕。
她的脸惨白,躺在冰冷的地砖上,拉着他的手,求他救救孩子。
就算是一个路人,他也会义不容辞地送进医院,好生照顾的。
“吴庸,承认吧,你一直怀疑孩子也可能是你的,不是吗?”陆景深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那种冰冷似乎能把人灼伤。
吴庸身体一僵,被陆景深说中心事。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孩子不是你的?”
吴庸也不是好糊弄的人,盛情就算有错,但也不至于用孩子惩罚她。
她那么骄傲,应该不至于用孩子来交换什么。
陆景深看着吴庸执迷不悟的样子,冷哼一声,懒得再与他多言。
“陆景深,我会保护这个孩子顺利出生,如果亲子鉴定孩子是你的,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吴庸忍着火气,回到检查室,给盛情做检查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教授宋子,宋子在总院工作一年了,经验跟蒋医生没法比,但是宋子做过维和医生,无论做什么都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的情况怎么样?”吴庸对宋子还算尊敬,“孩子还好吗?”
宋子低头写着病例,闻言抬头看了吴庸一眼,吴庸以前曾陪着女人来总院做过流产手术。
吴庸好色是圈子里公认的,宋子家虽然不是什么显赫人家,但她弟弟宋才认得吴庸,她也因此听说过不少吴庸的“感人事迹”。
吴庸对女人的选择是非常讲究的,出席不同的场合都会带不同的女人,有时候一个月身边的女伴都不带重样的。
在宋子的印象里,吴庸大概也就和种猪差不多。
“她的情况很好,孩子也很健康,不过前三个月最是危险,还是小心些为好,激烈的事情要少做,最好不做。”
宋子说完,一旁的年轻护士脸蛋微红。
吴庸全身上下打扮不凡,非富即贵又长得好看,路过的女人都会多看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