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个人很关健,可白朝现在还无法确定第六个人的身份。
凶手、女人、下一个凶手目标、还是另外的第六个人?
以凶手作案的时间紧凑来看,在现场四的更衣柜里留下的tobecontinued的对象很快便会遭到凶手的杀害,可凶手却一反常态,不再留下线索。
还是他留了,只是没那么明显,她没能够瞧出来?
现今案情浮出水面清清楚楚的除了四名死者,敲门的男人即凶手和用着豆蔻的女人,这两者皆像雾里看花,知道两人的存在,却始终看不清两人的面目。
白朝拿起车钥匙往外走,走的同时她打了个电话给曾衡,接通了她劈头就问:
“曾法医,在邻镇五金店窗户上的血迹真的没办法查出是谁的么?”
曾衡说:“之前钞票上的染血之所以会检验确定是罗幼烟的,是因为罗幼烟是护士,她有献血记录,可五金店窗户上的血迹通过现有血库记录对比,完全没有配对的记录。也就是说,血迹的主人并没有献过血,也未曾在医院抽过血样入库。”
对于她的一再确认,他也表示理解:
“我知道你是心急抓到凶手,毕竟已经有四人遇害,谁也不想看到第五个人遇害,可我对五金店窗户上的血确实无能为力。”
白朝默默地挂了电话,盯着手机里的另一个号码许久,终是没拨出去,可上了车前往安平国际医院的路上,这个号码打了过来。
她接起:“喂?”
那头是一个怯怯十分不确定的声音:“赵警官,我……我拿到了,可真要验么?”
她也迟疑了一小会儿,再是肯定:
“验!”
………………
距死者四遇害已经过去一天,死者父亲威廉也从荷兰赶到中国。
当看着原本活生生满是朝气的儿子成了一具死尸,且死得那般惨时,金发碧眼的威廉险些要掀掉公安局局长的桌子。
涉及外籍友人,事态非常严重。
在车上,白朝是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接到,局长连打了三个电话给她,每个都是在怒极挂断后发觉话还沉吼完,便又重拨。
她真是被这个急得跳脚的局长萌到忍禁不住,最后局长吼着对她下最后通碟:
“两天!最多两天!你就得给我把杀千刀的凶手给揪出来!否则你从哪儿来就给我滚回哪儿去!”
她既能理解威廉的心情,也能理解局长的心情,可谁也理解下她的心情?
她也不是真正的赵大乔,谁知道接个委托扮个刑警队长,第一天上任就碰到命案,且是一条人命接一条人命被凶手收割,像看电影一样速度。
她不是冷血动物,心情也很沉重。
想到这里,白朝不觉想起雇主那不肯说明雇她来当一段时间赵大乔的原因。
这其中的原因,会不会跟503护士案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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