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东前来齐州途中,徐蓁蓁,徐夭夭沿途提心吊胆,生怕姬如雪,方凌薇以大妇自居.
为难,拒绝接纳她们姐妹.
如今,姬如雪,方凌薇虽有醋意,却没有拒绝,刁难.
徐蓁蓁,徐夭夭相信,随着大家相处,她们姐妹会融入张氏日常生活中.
走廊内,张玄陵停止嬉闹,望着方凌薇臂腕,姬如雪转首秀眸相望,芳容忧郁,轻声说:“玄陵,伯父似乎对你柔玄镇起兵,割据北方三镇,与叛军同流合污,敲诈勒索朝堂,由衷的不满.
你可有良策游说伯父?”
“家父曾经官居三公之一,为朝廷效忠半生,思想迂腐,顽固不坏,再正常不过了,他没看明白朝堂的处境,及列国形势!”张玄陵直言说.
他理解张久林为何生气.
毕竟自幼学习忠君学术,又在朝做多年.
张氏一门,累世公卿.
子嗣中,突然出现了个逆臣,叛贼.
一时无法接受,也是人之常情.
闻声,姬如雪微微颔首,盈盈一笑道:“玄陵,你若有方法劝说伯父最好,若不能劝说,父亲前来,我建议父亲劝说伯父.”
张玄陵抓着姬如雪柔荑攥在掌心,点了点头,笑呵呵道:“岳父劝说,再好不过了.”
姬如雪秀面中升起一抹羞红,却也没有反驳.
......
厅堂内,张久林挺身端坐,面孔冷酷.
常年发配到南方,历经沧桑,他的面色比常人越发苍白.
消瘦的身躯却不怒自威.
此刻,生气中,面色越发显得苍白,冷酷.
自从收到朝堂赦免罪行,令他前来齐州的消息,张久林期待着皇上召集他前往洛阳,重新为官.
他自诩凭自己在朝堂的威望,凭自己的精气神,还能效忠皇上几年.
岂料自己的儿子参与叛乱,公然与朝堂对抗.
纵然在司徒孙逊游说中率军归降朝堂,征讨叛军时,建立赫赫战功.
此间,却也狠狠敲诈一笔钱粮.
此举有失张氏威望,他回朝廷做官的道路越发艰难.
甚至,已经没有半点希望了.
张氏留意到张久林神态,也知道从南方回来时,张久林始终念叨着皇上要启用他了.
已经做好重新入朝为官的准备.
此刻为何面容冷酷,张氏心似明镜.
“玄陵好不容易从前线回来,一家人团聚难得团聚,你板着面孔,莫非在怪罪玄陵?”
“咳咳...”
张久林抱拳轻咳两声,掩饰面容的尴尬,道:“夫人,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我被发配南方,你不离不弃,这把老骨头能活着来齐州,多亏你悉心照顾,可你该公私分明啊....”
“何况,这个把月来,如雪,薇儿,对你我照顾有佳,你我早把她们当做玄陵的良配,这小子从河西归来,又带回女子,这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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