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笑道:“你说你解囊相助,是我们求你的吗?你跟我们商量了吗?我们完全可以以另一种方式解决这事,你凭什么非要进来插一杠子?”
“你……”阎少爷被郝仁这种理论气得说不出话来。
从表面上看,郝仁太不礼貌,太不讲道理,太不知好歹了。别人好心帮忙,他却把人家顶到了南墙上。
郝仁又说:“最初皮三是主动撞我媳妇。他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女子做这种动作,就该天打雷劈。别说伤了鼻子,就是撞死了,也没有赔偿他的道理。而且,他的鼻子伤成什么样,你也摸过了,心里清楚得很,根本不需要赔那么多的软魅。可是你出手就是一百个,你安的什么心?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赏他们两巴掌,他们就乖乖的离开,怎么需要给他们赔偿!你想让我们两口子承你的情是吧?你是不是看上我媳妇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尖嘴猴腮也敢痴心妄想!只有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郝仁还有一个意思没说。自从他们与皮二、皮三发生冲突,看热闹的人都远远的站着,更不用说有劝架的了。而这个阎少爷却大模大样地上来做和事佬,明摆着是别有用心。
听了郝仁的话,宣萱肚子都笑痛了。和郝仁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一直没看出他是个逗逼呢?
“相公,你真的好帅哦!”既然郝仁要逗,宣萱自然配合,玩一出夫唱妇随也是很有情调的。
明明相貌堂堂,却被人说成是尖嘴猴腮,这就让阎少爷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人还旁若无人的秀逗,阎少爷顿时怒发冲冠:“不把皮囊给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宣萱故作惊恐状:“相公,人家要打我们了!”
宣萱接连两声“相公”,虽然是撒娇,却提醒了郝仁那次打麻将少抓了一张牌。他哭笑不得:“有相公在这里,你怕什么?”
宣萱笑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相公了!”
“气死我了!”阎少爷最见不得两人秀恩爱,他一个箭步冲到郝仁面前,骈指如戟,直插郝仁的咽喉。
“小子,好狠!”郝仁一听劲风,就知道阎少爷想要他的命。
他一眼就看出此人的修为,应该在结丹境大成,比宣萱还高出一筹。但是,这样的修为,在郝仁面前还是小儿科。他手一抬,就将阎少爷的两根手指捏住。
阎少爷大惊,急忙将往回抽。他连抽了两次没抽动,第三次他运起浑身的力量,身子猛地向后一挣。
就在这时,郝仁的手一松,阎少爷用力过猛,刹不住车,顿时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十分狼狈。
阎少爷这才知道眼前这二人的厉害。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却再也不敢上来挑衅,只是远远地大叫:“小子,明告诉你,我是‘天香楼’的人。你得罪我,就等于得罪了‘天香楼’,你们死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