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想玩哪些节目?高尔夫?水上项目还是蹦迪,喝酒打牌玩老虎机,随便你说。”
某老板满脸豪情的说:“只要你提出的要求,哥哥我就能满足。”
啪,啪的鼓了几下小手,楼宇湘笑吟吟的说:“哥,我想让你两条腿都被砸断。”
“什么?”
某老板愣了下,还没反应过咋回事来呢,两个身穿黑色体恤、满脸木然的男人就出现在了他车前,也没问他愿不愿意搭车,就开门上车,又砰地关上了车门。
接着,那辆车里就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好像有男人女人在里面震着玩那样,车身上下颤忽起来。
楼宇湘很随意的摆了摆小手,意思是说善良的楼总,不想亲眼看到有人腿子被打断,最好是去别处。
马上,那辆车就启动了,呼啸着向前跑去。
“有没有觉得,我做的太过了?”
楼宇湘吸了一口烟,问同样吞云吐雾的宋楚词。
不等小宋回答,她就自嘲的笑了下:“呵呵,唯有缺乏爱,抱着游戏人间心态的女人,才会这样做。”
宋楚词问:“以后呢,你还会这样做?”
“当然不会。就算再有臭男人来冲我发骚,不愿意的人也不是我,而是他了。”
楼宇湘的眼神,又温顺了起来,梦呓似的说:“不过我知道,他遇到这种事后,最多也就是一笑了之,挥挥手让人滚蛋,或者自己躲开--有品位的男人,基本都是这样做的。趁着他还没有陪伴在我身边,我怎么着也得抓紧嚣张才行。”
宋楚词笑了下,把刚吸了两口的香烟掐灭,扔出了窗外,张嘴又闭上,欲言又止的样子。
楼宇湘问:“你是不是想知道,陆宁的父亲怎么还活着,我为什么又叫他师兄,怎么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呢?”
宋楚词也没否认:“能说说吗?我很感、很好奇。”
对别的女人的爱情好奇,与感兴趣,是完全两个概念,宋楚词可不想在楼宇湘明说她要抓紧嚣张时被她误会,自找苦吃。
楼宇湘刚才就说过,有些事她憋在心里很久了。
某些话在心里憋很久后,就会很难受,就会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宋楚词,恰好是最佳倾诉对象了。
女人,无论是多大的女人,在谈起她的爱情时,都会兴高采烈,小嘴上下翻飞,好像讲述火星撞地球那样,力争把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并从中享受甜蜜的滋味。
楼宇湘就是这样。
等她说完她与陆天明的爱情后,夕阳已经即将落山。
宋楚词绝对是个称职的好听众,手机振动了不下十次(劳拉着急喊她回家吃饭呢),她都没有理睬,且满脸崇拜的样子,不时摇头无言的赞叹,楼总的爱情真特么的伟大,总算不再缠着陆宁了。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我对我家那个小混蛋,真没任何的非分之想。”
楼宇湘说了这么多话,嗓子几乎要冒烟,拿起矿泉水瓶子,仰首咕咚咕咚的一口喝干,又长长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无比惬意样子。
宋楚词小脸有些飞红,看上去很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搞了老半天,人家想搞的不是陆宁,而是陆宁的老子啊,某还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嘻嘻,别难为情,更别担心,我会帮你完成心愿的。天明师兄也说过了,天下亿万女子,唯有你才是那小混蛋的终生伴侣。”
楼宇湘见宋楚词小脸红得有些可爱,就抬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动作很是轻浮:“说起来,咱们两个还是未来的婆媳呢。那么自然得搞好关系,免得搞得家庭不和,让他们父子为难,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受陆宁的影响,宋楚词的脸皮也厚了很多,可比起楼宇湘来说,貌似还差了几个档次,羞涩的垂下了螓首,轻声问道:“这些,他知道吗?”
这个他,自然是说陆宁了。
楼宇湘倒是不在乎:“还不知道。他知道了又能怎么着,我追的可是天明师兄。他管不着的,就像我也不会管他在外面泡哪些女人--咳,错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有责任也有义务的去管他了。你才是我未来的唯一儿媳,小混蛋如果还管不住他的第三条腿,我就給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