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翼这个‘委婉’的要求,陆宁只会感到骄傲,没有丝毫看扁她的意思:无论张翼是何种身份,她都是一个守活寡多年的少妇,一旦重新享受到男人的好处后,食髓知味也是很正常的了。
有人说,当心情不咋样时,忘情的恩爱一场后,心情就会好很多了。
很凑巧,陆宁刚才的心情就不是太好--就算太好,他也不会拒绝张翼的,毕竟这个女人在那方面的表现,还是让他很满意的。
果然,就像陆宁所想象的那样,张翼跟着他刚走进他的屋子里(秦小冰前些天在这儿住过的那一间),门还没关上呢,就把手里的公文包一下子甩开,纵身跃进他怀中,就像八爪鱼那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根长腿盘在他腰间,劈头盖脸的狂吻了下去。
早就有所准备的陆宁也没惊讶,更不会假装正气凛然的样子拒绝,只是回应着张翼的热吻,抬脚把房门提上,双手托着她两瓣结实的,走进了卧室内。
当这对男女话都不说一句的,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对方身上的衣服时,韩妙正站在过山天桥上,远眺着那边的群山在发呆。
这么清新的空气,这么美的景色,都没能让她眉宇间的哀愁有丝毫的减少。
她实在无法相信,那个每天不给她来一遍海誓山盟的男朋友,怎么就会不顾她的苦苦哀求,非得跟她分手呢?
就因为,她的老板张翼要倒霉了,昔日风光无限的‘唐王二秘’,就要从白天鹅变成丑小鸭了吗?
韩妙自己虽说有着强烈的不甘,可也没觉的失去张翼的呵护后(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张翼下台后,韩妙这个头号心腹的下场,最好的‘下场’也就是在秘书处呆着了),就感觉天塌下来了啊。
了不起不在官场混了,跟他去房地产公司当售楼小姐还不行吗?
前些天,他还温柔的安慰韩妙,说无论她做什么工作,他都会坚定的陪在她身边,俩人风雨同舟,不离不弃的。
他说的那些话,好像还没有从耳边散开,怎么就忽然要分手呢?
想到男朋友、哦,不,应该是前男友了,在收拾他的东西离开时的那份决然,韩妙的心里就仿佛在滴血,疼的要命,真想从过山天桥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爱的越深,伤的就越大,就跟爬的越高,摔的就越疼一个道理。
过山天桥微微晃动了下,韩妙下意识的看向西边,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短袖工装、戴着安全帽的人,带着一条狗从那边走了过来。
很明显,这个人是梨花山工地上的,韩妙也没在意,看了眼正准备回头继续远眺长空时,却看到那个人摘下安全帽,弯腰扣在了那条狗子的脑袋上。
狗可不愿意戴帽子的,甩头摇尾的要把帽子扔掉,那个人却迅速把帽带子系在它脖子里,站起来得意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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