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抚摸着陈婉约耳垂的手,僵了下,隐隐猜出她今晚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发现陈婉约说的没错。
当初跟水暗影前往罗布泊时,那娘们就曾经告诉他说,她跟好多男人上过炕,給他留下了很不爽的印象。
不过后来叶明媚却告诉他,说水暗影还是原装货。
水暗影自己,也承认她是依旧是白璧无瑕之身了。
“有些女人,好像放荡到极点,压根不在乎男女间那些破事,其实这只是她们为了生活才戴上的面具。”
陈婉约淡淡的说道:“就像是我——你是曾经亲眼看到过,我那晚从外面回来后,好像找过很多男人。其实,我没有。”
陆宁随口问道:“你没有?那你当时为啥那个样子?”
陈婉约反问道:“你们男人在身边没有女人时,怎么解决身体本能的需要?”
陆宁无话可说了。
他发现,他竟然不好意思对应该靠男人生活下去的陈婉约,说出‘五姑娘’这个伟大的字眼。
陈婉约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淡然一笑,继续说:“当一个女人,独守空房的时候久了,就会总结出一些专门适合自己解压的办法。”
陆宁又拿起一颗烟,点上后才问:“你跟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我,你在那方面其实很纯洁的,对吧?”
“我陈婉约,这辈子只有宋天问一个男人。无论你信,还是不信。”
陈婉约向陆宁怀中,钻了钻,喃喃的说:“当然了,只要你愿意,你就有机会成为我的第二个男人——我是心甘情愿的。”
如果是放在以前,陈婉约说出这番话,陆宁的第一反应,绝不是笑话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是恶心。
他对一个年逾四旬的老女人,实在没啥兴趣。
尤其她还是宋楚词的‘母亲’。
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没有这种感觉:他相信陈婉约,只有宋天问一个男人,而且独守空房已经好多年了。
好像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对陈婉约这种水一般做得干净女人,有反感。
尽管她已经年逾四旬,尽管她跟宋楚词有着暂时无法说清的关系。
不过陆宁才不会动她:她再干净,再很容易吸引男人,可她终究是艳阴使,是宋楚词名义上的母亲——这是两道门槛,能挡住陆宁对她生出杂念。
可随后,陈婉约就说出了一句让陆宁大吃一惊的话:“我不是艳阴使。”
刚吸了一口烟的陆宁,被呛的接连咳嗽。
“我不是艳阴使,从来都不是。”
陈婉约再次低声重复着。
陆宁把刚点燃的烟卷,用力掐灭在烟灰缸内,捧着女人的下巴,低声问道:“你不是艳阴使,那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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