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要说出的最后一个字,还在舌尖打转,眼前忽然闪过也一道白光。
接着,无比的剧痛就像过电那样,迅速从手腕上,嗖地一下砸响了他们的痛感神经,本能的张嘴发出一声轻哼时,肋下却是一麻,张开的嘴巴,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然后,他们就亲眼看到自己伸出去的右手,忽然间就跟手腕分家了。
可是不等鲜血从动脉中激射而出,那个有味儿的女人,却右手飞快连点两下,在他们的右肘部位,鲜血只来得及冒出,就停止了。
就好像,淌水的水龙头被关上那样。
再然后,他们那双攸地浮上异常恐惧的眼睛,就慢慢的闭上,瘫倒在窗台上。
他们在陷进无比的黑暗中,好像听到个阴森的女人声音说:“这次,算你们的命好,只被斩断一只手。”
抬手揉了揉眼睛,站在洗手盆前的女服务生睁开眼,就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女孩儿,从洗手间内走了出来。
干净的小脸上,带着怯怯的感谢,低声说:“谢谢你了。”
“哦,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女服务生赶紧笑着客气了句。
等漠北北走出去后,她又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的茫然:好奇怪呀,刚才我好像睡了一觉,梦到有人脱我的衣服呢。
茫然中低头,看了看依旧穿在自己身上的白色旗袍,服务生苦笑着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喃喃的说:“看来,以后不能总加班了,精气神还真支撑不住呢。”
服务生用冷水洗了把脸后,才走出了洗手间,随意向西边看了一眼,就看到尽头窗口那辆保镖,依旧趴在窗台上,背对着这边,可能是在吸烟。
她也没在意,走过拐角推起了餐车走向电梯那边时,更没注意到果盘上那把水果刀的刀刃上,好像还有一抹红色。
像鲜血那样红。
就像张欣的俏脸,此时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脚步也站立不稳了。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就这样倒下,得悠着点了,嗯,先去洗把脸--张欣这样想着时,漠北北已经坐回了她身边。
“小北,你、你以后得学着喝酒啊,干咱们这行,能喝酒,会撒娇,是必须的,咯,咯咯,要不然呀,好多工作都没法做呢。”
张欣放下酒杯,在漠北北肩膀上轻拍了下时,斜眼看了眼陆宁,笑容无比暧昧。
“欣姐,我、我做不来呢。”
漠北北小声说着,低下了头:“我再喝,就会吐的。”
“慢慢来,我相信你肯定能练就一副好酒量的!”
张欣打了个酒隔,拿起椅背上的小包,拉开椅子走出了包厢。
从来到包厢内后,陆宁就暗中关注着张欣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出去后,无声的笑了下,举起酒杯拉住要走的韩军,大着舌头说:“别、别走,再来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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