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身相许,是处于弱势的老鼠,为达到目最该、也是唯一用的办法。
想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为了杀自己,却必须‘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身为猫儿的陆宁,是不是肯定会有一种变态的兴奋,拭目以待南诏樱花玩出什么花?
这是大人物的通病,总以为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中。
却有很多大人物,死在了这个游戏中,临死之前才会怅然叹息,说什么悔不该当初——南诏樱花无比渴望那一天的到来,因此也更加小心,自信。
她自信,是因为算准陆宁这个大人物,会把这个游戏玩下去。
她小心,则是因为陆宁身边那些人。
比方水暗影。
大人物陆宁可以为了寻求刺激,允许她像一条美女蛇那样缠在他身边,給他带来无穷的乐趣,水暗影则不会。
一旦发现南诏樱花想对陆宁不利,依着那个女人的杀伐果敢,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内,把她干掉。
所以当前南诏樱花所小心的,只是大人物身边那些近人。
陆宁,她不怕。
一点都不怕,因为她觉得,她已经参透了大人物的心理。
事实上,正如南诏樱花所预料的那样,陆宁在看到她后,眼光只是闪过一抹诡异的色彩,就微笑着握住了她的小手。
南诏樱花能听得出,陆宁在跟她打招呼,说‘南昭雪小姐’时,其实是要说‘南诏樱花’,借此来告诉她:我知道你是谁,更知道你出现在这儿是为了杀我,可我不在乎,我会陪你把这场复仇游戏玩下去。
尽管这是南诏樱花早就意料到的结果,可在陆宁‘表达’出这个意思后,她那颗其实总在提着的心儿,才咚的一声落了下来:很好,我会陪你玩下去的!
“多谢陆先生,我会努力的。”
陆宁没有缩回手,南诏樱花也没有挣回来,就任由他握着,很大方得体的回答。
俩人都没有说起‘我们好像从哪儿见到过’此类的话。
聪明人,是没必要说那些废话的。
就算要表示——陆宁也只是用小手指,在南诏樱花手心里勾了勾。
痒、痒的,麻麻的,让女孩子的心儿咚的一跳,小脸攸地飞红,鬼使神差般的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老天爷可以作证,陆宁小手指动了动,纯粹是在跟美女握手时的本能反应,纯洁的就像初冬的第一场白雪,不带有丝毫的龌龊——仅仅是本能反应,而已。
直到南诏樱花‘回礼’后,陆先生才猛地醒悟过来时,就听到旁边有人干咳了声。
干咳的声音很大,还带着不满。
不用回头,陆宁也能听出这是筛子在咳嗽,在警告他:特么的,总握着我女儿的小手不松,成何体统?
你懂个屁,老子是想警告你闺女,别以为我装作不认识她,就是想跟她玩‘猫玩老鼠’的游戏——陆宁在心里骂着,呵呵讪笑了下刚要松手,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眯着眼歪着下巴,仔细端详起了南诏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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