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点了点头。
远在他方的刘邦刚刚起床,裤子刚刚提了一半,突然打了个喷嚏。因为用力过猛,提上一半的裤子再次跌落,露出了他黑绒绒的一只大鸟。
在床上突然有一只玉手伸出,一把抓着了他的命根子。
刘邦痛并快乐着的叫了一声,翻身滚回床上。在他双手触摸到一对儿柔软的瞬间,他的脑海里还在想着刚刚的那个喷嚏是不是心血来潮,要不要找个方士占卜一下。
彭城之外,五十里处。
一个商队缓缓而行。
这真的是一个商队,完全是冒着战火,脑袋插在裤裆里干点卖命的买卖,为的就是养家糊口。
战乱,从来都不是人民的选择。如果可以,永远的和平才是最终的归宿。
在这不起眼的商队旁边,经常有一队队人马经过。
这些人马呼啸而去,打着不同的旗号。
他们都是从彭城撤出的各路诸侯。
商队并不着急赶路,因为项羽的彭城大会,使得诸侯云集,就连那些平日拦路打劫的小毛贼都消停了许多。
在商队后方,一大队军兵呼啸而来。
一杆大旗高高飘扬。
大旗之上绣着一个斗大的魏字。
为首的两个将军带马而行,后面一众起兵紧紧跟随。
“大王,这次彭城之会草草结束,依我看项羽不会善罢甘休。之前又得罪了刘邦,回去的路上我们要小心谨慎。”
“无碍,我早就令人在前方接应,如今天下大乱,这中原大地,谁是主谁是仆,尚未可知。”中间一个一脸傲气的男子沉声开口。
二人谈话丝毫不避讳这些路人,在他们眼中,这些路人不过是蝼蚁杂碎而已。
魏军,匆匆而过。
在商队靠后的地方,有一辆不起眼的小车。
此刻,车的帘栊一挑,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青年面庞。
正是胡亥,在胡亥身后,露出一个柔美的女儿妆容,正是蝶翠。
胡亥依旧是隐藏在真正的商队之中,看着魏军踢踏而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内心却暗暗用力。
彭城之中,虎哥一伙的覆亡,是他让韩谈办的。
他和虎哥没有仇怨,只是想找一个小势力,破坏彭城大会。
胡亥虽然没看到韩谈他们如何杀光虎哥的小股土匪,但内心依旧不免感叹。
他看着魏军匆忙离开的背影,想到这一路上大大小小诸侯的匆匆离去,深深喘了一口长气,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流产了!”
“流产了?”蝶翠显然不懂这个词儿,一脸迷茫的问道。
胡亥没有注意到蝶翠的异样,点了点头说道:“流产了,彭城大会流产了。”
“皇上,流产……是什么意思?”蝶翠嗫嚅的问道。
胡亥一愣,这才看了看蝶翠,脸上有一丝坏笑一闪而逝,随即正色的说道:“这个流产就是,就是本来应该顺利召开的会议,如今非正常中断。”
蝶翠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细心的她总觉得刚刚皇上脸上带出的那一丝笑意有些古怪,但作为一个奴婢,她有好奇心,却不敢多问。
毕竟在自己面前的是曾经被传闻杀人不眨眼的秦二世,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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