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宸渊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以后不许再喝了。”
“是。”叶芷芸乖乖应声。
见她乖巧,墨宸渊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沉默了片刻,忽而说道:“母妃曾被灌下避子汤,身子亏损至今也未能痊愈,我如此说,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
叶芷芸连连点头。
所以当他知道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生气啊?
念头刚落,眸眼忽而一闪:“母妃被谁灌过避子汤?”说是避子汤,但肯定不是普通的避子汤吧?
墨宸渊闻言眉头又是一拧,叶芷芸连忙改口:“我就是问问,我绝对不喝了。”
“深宫后院,谁不无可能?”墨宸渊脸色不好看,恨只恨他当时年纪尚小,既懵懂又无措!
叶芷芸眸子转了转,安贵人此前不过一介宫女,就是被越帝宠幸了,混到头也只是一个贵人的身份,就这样竟然还有人害她,宫里那些女人,真是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可用膳了?”正想着,又听墨宸渊问了声。
叶芷芸摇头,就见墨宸渊要起身离开,忙伸手从后面将他抱住,小腿更是环住了他的腰。
墨宸渊身体一僵,就听叶芷芸笑道:“早膳让小绿一会儿送过来就好了,你一晚上没回来,陪陪我嘛,我还有话问你呢。”
“……”
“你刚拎回来那个老和尚是谁呀?”
墨宸渊咽了咽干涩的咽喉:“他是隐于绍雪峰上的僧人,江湖人称药人僧,一身医术无人能比,生死人,肉白骨,只要还留有一口气,便没有他保不住的性命。”
顿了顿,又沉声补充:“只不过为人也奇怪,性格乖张刁蛮,虽是僧人,却顿顿酒肉,医人治病全看人缘,寻常人难以请得动他。”
“哦!”叶芷芸俏皮的看着他:“那你是怎么请到他的啊?”
墨宸渊沉了沉眸,忽而勾唇:“我曾毁过他的药房,却又不是我的对手,憎了我许多年。”
叶芷芸嘴角抽了抽,对于这种专研医术的人来说,私藏的丹药可是无价之宝,墨宸渊说毁说毁,人家不恨才怪!
不过一转念,像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毁他的药房,也是因为你有求于他?”
“母妃在冷宫病入膏肓,我听闻后,便去了绍雪峰寻他。”
听到这话,叶芷芸心底微颤,有些不是滋味。
片刻,她把头挨到墨宸渊肩上蹭了蹭:“我昨晚还以为你要一去不回了。”
叶芷芸身体本就紧贴着他的背,这一蹭,墨宸渊欲火就烧得更旺了,转身一把将叶芷芸压在床上,沉眸:“你再这样毫无顾忌……”
然而话说到一半,却生生顿住。
叶芷芸懵然的眨了眨眼,就见墨宸渊没再继续,起身沉道:“母妃的药也快吃完了,正巧,我让他再备些。”
说完,抬脚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还是折返床边,替叶芷芸盖了盖被子:“在房中等我。”说话间,微拧得眉头看似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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