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坊坊市的在开业的短短几个时辰里便大获成功。
这样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因为成衣的款式新颖,做工考究,已经成为东京城中小娘子和妇人们的好去去处。
更别提那些还在开工建造号称能美容养颜的院子了,之前秦慕慕已经在南门大街上低调的开设了几家,美容院的名头早已在东京城的贵妇圈中打响。
别的不说,单单是换一个更为漂亮的发型,便能引得周围人的惊叹和围观,这样的冲击力对于妇人来说简直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更何况这美容院中还有一些令人目不暇接的东西,涂抹各种花泥以及油脂的脸部按摩,当场就能出现一些简单的效果。
这在秦慕慕和叶安看来都不算什么,但对于宋人来说,即便是段时间的让自己的皮肤容光焕发,也是一种近乎于养颜佳品都不能比拟的存在。
但最受好评和追捧的还是美甲业务,上至东京城的贵妇,下至民妇皆被这种简单的护理所吸引,既能有美感,又能打发时间与人闲谈些琐事,实在是再好不过,最重要的是并不像按摩和美发那般的耗时间。
看着眼前男子止步的牌子,以及院子里生意的火爆的居然让妇人们排起的铲铲队伍,李遵勖的眼睛看的眼睛都在喷火。
李端懿不理解这是为何,在他看来自家的婆子姑娘都能做的事情,为何这些夫人和姨娘们要来这里花冤枉钱?!
李遵勖终于忍不住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这便是他叶安会赚钱的地方,不光是他,连阳城县君都是个赚钱的好手!”
瞧见李端懿似懂非懂的模样,李遵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拉着儿子的手便道:“走……这便去寻他叶安去!这小子明明答应了为父以后有好买卖一起做的,怎生能自己吃独食?!”
李端懿“哦”了一声便跟上父亲匆匆而去的步伐,他们父子二人从信陵坊从头逛到尾,所见的每家店铺都是生意红火,街巷中更是摩肩擦踵,长椅上早已坐满了人,以至于有些人不不得已端着木碗站在店铺边上吃那些小吃食。
李端懿闻到那味道顿时便觉得腹中空空如也,一股独特的香味充斥在他的鼻尖,使得他不断的咽口水,而李遵勖也好不到哪去,肚中的饥鸣让他勒了勒腰带………………
“嗯!就是这模样的高脚凳!未曾想你这么快便能做出来了!”
叶安站在院中看着崔长发按照他要求打造出的高脚椅微微点头,但边上的秦慕慕却摸着圆圆的椅面道:“可不能旋转啊!下面搭脚的高度也非正好的。”
这个时代还在使用繁琐的四柱清册,这是一种古老的记账方法,而秦慕慕用的是借贷记账法以及复式记账法,高下立判。
再说信陵坊的坊市建立起来之后,便等同于整条商业都算是侯府的产业,侯府是这里的大股东,那么多家的账册都都需要在年底的时候仔细核算,叶安想想都觉得头大,现在有了秦慕慕以及她慢慢培养起来的信陵坊女子,叶安相信明年年关时分账一定会相当轻松。
信陵坊生意火爆,往来的百姓声音之大,即便是隔着厚厚木门也能从墙头上传到院中,叶安就这般舒服的躺在摇椅上喝着茶享受着类似于金钱落袋的美妙声音,直到被李遵勖的一声“好贤侄”给打破………………
因为与李家的特殊关系,叶安去李家几乎是能被领到最靠近内宅的小厅用茶的,古人对待客人的尊重不在于厅堂的大小,而在于厅堂距离内宅的远近。
除了通家之好外,一般人是没有机会靠近内宅的,所以在距离内宅最近的花厅便算是关系极好的两家人才能去的地方。
李遵勖“不见外”的把自己当成了叶安的长辈,叶安也只能把他当作“长辈”,所以王帮很自然的把李家父子领进了门,这才当着李遵勖的面向叶安通报………………
这还通报个啥?!
叶安翻了个白眼瞪着多此一举的王帮,转头苦笑道:“李伯伯来了?小侄最近繁忙的很,久未去伯伯府上拜见,这厢给伯伯赔礼了!”
李遵勖当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笑眯眯的拉着叶安道:“叶贤侄这话说的便是见外了些,你我二人何须这般的客套?未曾想你用了短短几日的功夫,便把这信陵坊变成这般模样,当真让老夫佩服啊!叶贤侄好手段,好手段!”
看着老狐狸闪烁的眼神,叶安就知道李遵勖因何而来,笑着便道:“李伯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小侄正想寻你嘞!”
骗鬼的话谁信?!李遵勖在心中暗道一句“小狐狸”,面上还在故作惊讶道:“哦?!叶贤侄为何寻要寻老夫啊?!”
哪知他的话刚说出口,叶安便拉着他的大袖诉苦:“李伯伯是不知晓啊!这信陵坊的坊市就要开不下去了啊!小侄这是在苦苦支撑嘞!”
“你说啥?!谁敢让咱们的坊市开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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