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啥,有呢,就多卖些,没有呢就挖些土蛋回去当粮吃,不赚钱就省钱,只要日子过的下去就成。”司徒嫣早就想到了,这都入了冬了,能挖到的草药只会越来越少,今天她进山本就是冲着这些土蛋(土豆)来的。
两人边聊边往家走,在走到后院墙边时,三郎将背篓里的枯叶和土倒在肥坑旁,这才背起柴跟司徒嫣一起往前院走。
还差100来米的样子,司徒嫣眉头一紧,一股血腥味夹在空气中,扑鼻而来,这个味道前世的她最为熟悉,这是人血,难道家里出事了,一想到家里有人受伤,司徒嫣故不得跟三郎解释,拔腿就跑。
三郎一楞,嘴里叫着“小五!”,也追了上去。虽然司徒嫣年纪比三郎小了三岁,但速度却不慢,又比他先跑了一会儿,自然要快些。
院门一半关着,一半却大开着,院门口的雪地上散落着凌乱的脚步印,司徒嫣没功夫细看,先救人要紧,推开院门,就看见四郎倒在院中,头上一片腥红,心揪着一痛,将背篓放下,走到四郎身边,先探了下鼻息,还有气,这才开始检查伤势。
这空当儿,三郎也跑了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四郎,脑袋上糊着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声都发不出,司徒嫣这会儿也顾不得安慰他,先救四郎要紧。
看了伤口,在靠近左侧太阳穴的位置,伤口不太深,想来可能是有些脑震荡,这才晕了过去,又检查了脖颈,四肢和脊背,确定再无别的伤势,这才喊着三郎过来,帮她把四郎抬进去,躺在这里就算伤的不重也会冻出病来。
“三哥,你先过来帮我把四哥抬进去,别担心,四哥没事,只是晕了过去,俺给他扎一针,再吃几副药就没事了。”司徒嫣连叫了几声,三郎都没有动作,她这六岁的小身板,实在是抬不动四郎,只好先劝了三郎几句,让他冷静下来。
“小五,你说真的,小四真的没事?”三郎还有些不信,看着脸色发白的四郎担心不已。
“当然是真的,俺什么时候骗过你,快来帮把手,不然四哥真要冻病了。”
三郎一听,忙将柴扔在院子里,帮着司徒嫣把四郎抬进了西次间。
“三哥,你先把炕烧上,这屋子冷,再烧些热水拿进来,把灶房里上次做席时剩下的酒也给俺取些过来。再熬些姜水。俺先给四哥扎上几针,再给他配药。”司徒嫣这会儿也不好瞒着他们自己懂医的事了,也幸好三郎的注意力没在这个上面,听着司徒嫣的吩咐就去做事了。
司徒嫣算了一下时间,她们只比四郎晚了一刻多钟,那四郎出事的时间就是这一刻钟,她刚进屋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正房的门锁已经被人砸坏了,西次间门也是开着的,虽然没看到坏了的锁头,但想来也好不到哪儿去。东间她扫了一眼,锁头还挂着,想来这人还没得手,四郎就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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