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还在揣测推演呢,林如海不知想到些什么,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脸色都有些泛白,竭力稳住情绪,说:“道长,此事还请不要告诉敏妹,她心思细,知道的话又要伤神了。”
云清回过神,察觉林如海被吓到了,忙笑道:“林大人先不用惊慌,既然这么些年都没人提过这事儿,可见没什么妨碍,可能只是我想太多了……”
林如海勉强笑笑:“但愿如此吧。”
这种事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旦意识到了,谁能不多想一些?林如海并没有被安慰到。
云清又想了想,觉得总让朋友提心吊胆的也不好,就说:“我认识国师丹阳真人,要不然给他写信问问?只要他说没事,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林如海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云清其实也好奇,又被林如海用期盼的眼神催促着,当即手书一封,仍用纸鹤传书的方式寄出去,跟林如海解释道:“这样速度快些,最迟明天就能收到回信。”
林如海舒一口气,喃喃道:“但愿能有好消息吧!”说着端起茶盏喝茶润喉,猛然想起一事,说:“道长,有人病重求医,问到我这里,不知道道长愿不愿意诊治?”
云清问是谁,林如海说:“道长应该知道此人,正是薛家现任家主薛公薛晟。”
前年林墨玉病重,林如海到处求医,求助信写了不知道多少封,几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得了消息,后来林墨玉痊愈,大家自然知道他家寻到了好大夫。
而今薛晟病重,薛家到处求医,因为薛晟和贾政是连襟,免不了要写封信来问问看,林如海跟薛家没什么交情,但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他也做不到不闻不问,本来还发愁不知道云清在哪儿,现在见到人了,当然要询问一句,云清愿意去看病,自然皆大欢喜,云清如果不愿意,他推说没找到人也就完了。
如果求医的人是以后的薛蟠,云清肯定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但是换成薛蟠的父亲,去看看倒也无妨,云清就点了头。
林如海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忙给薛家回信,让他们赶紧过来请人,毕竟送上门的不值钱,千辛万苦求来的才珍贵,他虽然愿意帮薛家问问,但凭心而论,还是跟云道长关系更亲近,何况薛家才是求人的一方,自然要把姿态做足了,才衬得起云道长的身份。
金陵离扬州不远,薛家人来的很快,是薛晟的弟弟薛显亲自带人过来的,姿态放得很低,态度也很诚恳,诊金给的也很大方,云清也没有拿乔,人来请了,就跟着去了,不过在给薛晟诊治之前,她先给薛显开了服药。
一见到薛显,云清就看出他身有隐疾,观他行事人品,颇有可取之处,想起他也活不了几年了,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顺便给他治治也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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