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问你也没用!让他签字画押!”
“拖出去,五马分尸!”
“他的家人,男的杀光,女的送入教坊司,九族不赦!”
朱祁钰懒得废话了。
刺客傻傻地被拖出去。
沈淮刚好跑到奉天殿请罪,看见刺客的惨状,吓得双腿发软:“陛下恕罪!是臣管束不严,才出现了叛徒,请陛下恕罪!请陛下相信臣,臣是无辜的!”
朱祁钰盯着他,过了良久,才语气冰冷道:“修武伯,朕这次有惊无险,并无意外,回去吧。”
沈淮浑身一颤,皇帝有个习惯,和人亲近的时候,直呼其名,而称呼官职或爵位,就证明疏远。
“请陛下相信臣啊!臣绝对是忠于陛下的!”沈淮哭诉。
朱祁钰表情淡淡,先不说沈淮可不可以信任,就说他办事粗心,从武骧右卫上万人中,挑选最忠心的上百人卫戍皇宫,居然能挑出一个刺客来,就这份能力,绝不能用。
要不是朱祁钰先知先觉,猜到陈循会动手,可就真被伏击了,万一刺客得手了呢?
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之人,能用吗?敢用吗?
“陛下!”
“退下!”朱祁钰陡怒。
沈淮浑身一颤,不敢再说话了。
“修武伯,武骧右卫不必轮戍皇宫了,暂且巡城吧。”朱祁钰淡淡道。
沈淮身体再颤,跪倒领旨。
朱祁钰给每个人的机会是均等的,若你犯小错,朱祁钰可以容忍,可以给你改正的机会。
但是,若犯了大错,不杀你,就算网开一面了!
“皇爷,陈珊到了。”赵顺风尘仆仆回来。
和赵顺一起回来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人,不时还咳嗽两声。
进入偏殿,跪下行礼,自称晚生。
“陈珊,你的父亲是朕的肱骨,是朕的贤臣啊,赐座。”
朱祁钰看着陈珊,神情雀跃,仿佛忘记了被刺杀的事实:“你兄长陈英一事,朕一定会查明白的。”
“对了,陈英到了吗?”朱祁钰歪头问冯孝。
“回禀皇爷,根据骑士传来的消息,首辅之子陈英已经入了城门,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入宫了!”冯孝回禀。
“去催,朕马上就要见到他!”
凳子搬来,朱祁钰让陈珊坐下。
陈珊战战兢兢坐下,地毯上竟有一滩血。
凳子刚好放在血迹中间,他不明所以。
“朕听你父亲说,你病了?什么病啊?”朱祁钰和陈珊拉家常。
让范广立于侧,冯孝、方兴等太监侍奉左右,安全无忧。
“晚生夜里读书,吹到了风,感染了风寒。让陛下笑话了,晚生身子骨太弱,所以不敢来侍奉陛下,担心过了病气给陛下,那便是晚生死罪了。”
陈珊比较守礼,回话时跪在地上。
“还算有孝心,起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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