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
随着连萤的一声怒吼,白念生从洗手间里退了出来,并手脚麻利地关上了门,防止她拿东西砸自己。
“还有力气吼,看来是没事了。”白念生嘀咕了一声。
没一会儿,连萤脸色涨红的从洗手间出来,瞪了一眼白念生。
自知理亏的白念生为自己狡辩,“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才闯进去的,又不是有意的。”
正是因为这点,连萤才没揍他!
她扭过脸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谁给我穿的安睡裤?”
“什么?”白念生没听清。
连萤咬牙,重复了一遍,“谁给我穿的安睡裤!”
白念生,“……”
原来她刚刚在洗手间惊叫一声是因为这个。
白念生也扭过脸,和她刚刚一样含糊不清地答了一句,“我。”
连萤,“……”
现在好了,两人都消停了。
……
沈棣每天都会来医院找扶软,避免她被那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给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反正他是看出来了,爱情使人盲目。
他那冰雪聪明的师姐,那么那么聪明的师姐,愣是被那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骗得晕头转向。
“师姐,你看他面色红润,哪里像生病的样子,你别被他骗了。”沈棣忍了三天,实在忍不了了,直接当陆砚臣的面拆穿他的诡计。
被拆穿的男人丝毫不慌,甚至捂着胸口说,“软软,他说得对,我已经没什么事了,你要是忙的话就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沈棣一副看吧我就说他在装病的表情。
扶软却问护士,“今天天气不错,我一会儿带他出去透透气,点滴留到下午在打可以吗?”
护士说,“可以的。”
扶软便拿了外套披在陆砚臣身上说,“走吧,下楼走走。”
“好。”陆砚臣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
就是在跟着扶软出病房的时候,回头给了沈棣一个挑衅的眼神。
沈棣气到想跳脚,老男人今天玩的是以退为进的把戏!
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今天天气确实不错,连吹拂在脸上的风都是温柔的。
陆砚臣都记不得有多久没有这样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散步在阳光下了。
如果不是这半年时间里,他熬了一宿又一宿没有她的夜,一个人在不见腥风血雨却又胜似腥风血雨的商场里厮杀了那么久,他都要以为这半年时间只是一场噩梦。
噩梦醒来,他的软软还在,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陆砚臣不由得握紧了扶软的手,片刻都不想松开。
就因为他抓得太紧,两人的温度在手心交缠。
没多会儿,扶软就觉得手心里都是汗,便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
结果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用力的回握,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似得。
“陆砚臣。”扶软不得不出声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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