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深不喜欢跟人交朋友。”许深正眼都没瞧姓钱的,这种小公司的暴发户,他瞧不上。
在南城,他许深可以瞧不上任何人。
许深指着廖文华命令自己手下人:“给我动手!”
说罢,他拉着黎晚出去。
身后传来打砸的声音,闹得很大。
黎晚担心,但许深拉着她就走。
渐渐的,背后的声音听不见了,只有走廊上还剩下他们的脚步声,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
下楼,司机在等。
黎晚身上的酒气让许深不爽,他冷冷看了她一眼,也没什么好气:“原来你说晚上有事,就这种事?上杆子出来陪人喝酒?”
“他是我老师,他打电话给我,我当然得来。”
“你跟我顶什么嘴,你要有能耐就不会打电话给我!”
“我只是说了事实,我没有跟你顶嘴。”黎晚觉得他好烦,不想理会他,坐一边生气,“你可以不来的。”
“你能不能给天天做点榜样?”
“我给天天做的榜样不好吗?今天晚上的事也在我意料之外,说白了,我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把脏水泼我这儿?不指望你好言好语,但你可别扯我伤口。”黎晚更生气。
车子开到玫瑰湖。
许深差不多处理完黎晚的事,转头看向蜷缩在一旁的女人:“今天晚上的事,我帮你摆平了。”
“谢谢。”黎晚委屈地挤出两个字,闭着眼睛,靠着窗户。
“我不喜欢口头道谢。”
“那我怎么谢你?”
“以身相许。”许深心情还不错,“别的,我都不接受。”
“那你跟廖文华有什么区别?等你到他那个年纪,怕是比他还油腻。”
许深:???
车停下,许深笑了:“那看来,现在我在你心中跟廖文华有区别。”
黎晚没开口,撇撇嘴,也没多大区别。
许深把车后的隔板拉下,靠近黎晚,手指头勾起她低着的小脑袋,捧起,修长的手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摩挲。
黎晚那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