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简余带着大军来到边城,远远地就看见宋之意和苏岱的身影,而一军主将楚王殿下容禛却不见踪影。这倒也没什么不对,毕竟楚王除了是北疆军的主将,还是堂堂亲王之身,只有简余去拜见他的份,这即是尊卑。
简余与两人见了礼,才道:“不知楚王殿下何在,末将理该前去拜见。”
宋之意和苏岱对视一眼,宋之意露出一个为难的笑容:“这恐怕不大方便,殿下如今正在府中养伤,大夫吩咐要静养,简侯爷若有什么,与我等说也是一样。”
这与简余所设想的情况差不多,他本也就是客套,既然宋之意这么说了,他也就就坡下驴:“那倒是末将唐突了。”
三人客套了一会,苏岱就带着简余和大军往军营行去,原本他们在城中为简余安排了住宿,但简余表示要与士兵同吃同住,苏岱也就不再废话,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宋之意并没有跟他们去,他留在原地,看着简余远去的背影,露出一个深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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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号称正在养伤的容禛,正坐在阴凉的亭子里看书,一旁是愁眉苦脸地看着棋盘的陆徵。
这也怪陆徵,闲着没事突发奇想要学下棋,还找了容禛来教他。他本以为这位殿下既然都能够忍受得了他的字,那么忍受一下他这个臭棋篓子应该也不在话下,可谁知容禛陪他下了两盘棋,最终忍无可忍,直接扔出了一本棋谱,让他一边去打谱了。
“容禛!”陆徵不甘心地喊了他一句。
容禛眉毛挑了挑:“这一路上没见你跟我亲近多少,倒是把尊卑给丢了,都会直呼其名了。”
陆徵脸涨得通红,讲道理!他们俩现在这关系适合原来那称呼吗?!又不是什么真正的亲戚,难不成他居然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容禛一猜就知道陆徵现在心里指不定在腹诽他,他将书放下,走到陆徵身边,看到他摆的一塌糊涂的棋盘,无奈地摇摇头,捉起他的手,帮他把姿势摆好,将棋子放在两指之间,这才扶着他将棋子落下。
“你连棋子都不会拿,还学什么下棋?”
陆徵郁闷地大喊:“不学了,太无聊了!”
容禛坐在他对面,一边捡棋子一边道:“不愿意下棋就去练字。”
陆徵垮下肩膀:“你还真是当长辈当上瘾了怎么的,这种事情就不要学我大哥了吧。”经过陆循的事情之后,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陆徵终于能够对英国公府释然了,也不再忌讳提起。
在容禛看来,却只能再一次感慨,陆徵这样的性子真的不适合在官场混,若是不护着,只怕早就被人连骨头架子都啃光了。
见容禛并没有说话,陆徵眼珠子转了转:“听说援军到了,我能不能去军营去玩玩。”
容禛收拾棋子的手顿了顿,他抬起头道:“这倒是我的疏忽了,这次领军的还是你我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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