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陆徵迷惑道,他并不知道简余领军,所以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容禛手指轻轻地捏起一枚白子,轻声道:“此次领军的是忠勇侯,简余。”
陆徵愣住,一粒白子从棋盘上滚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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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天下午,一封请柬就送至了容禛的府邸,仆人将请柬带给陆徵的时候,他正在老老实实埋头打谱。
容禛自然是知道的,见陆徵仍旧是一脸气闷的模样,不由得道:“我又不曾拦住你,想去便去就是了。”
陆徵本就与简余没有什么,可听见容禛这么说,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他放下手中的棋子:“你要真不在意,干嘛先前一直瞒着我?”
容禛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些不重要的琐事,一时忘记罢了,怎么谈得上瞒着。”
陆徵狐疑地看着他:“果真?”
“我骗你这种事做什么。”容禛将手中的书又翻过一页,仿若不在意道。
“你是在吃醋吗?”陆徵突然说道。
容禛动作一僵,陆徵敏锐地抓住了这细小的破绽,惊讶道:“还真是在吃醋!”
陆徵睁大了眼睛,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般,脸顿时就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嚷嚷道:“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不对,你乱吃些什么飞醋啊!”
见到陆徵的表情,容禛反倒将那点窘迫给掩盖掉了,大大方方道:“人之常情罢了。”
陆徵眨了眨眼睛,嘟囔道:“居然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容禛凑近陆徵,轻声地笑道,“世间有情人都逃不过一个妒字,吾亦不过一凡人尔。”
最后一个字他是挨着陆徵的耳朵说的,热气扑在陆徵的耳朵上,讲那犹如白玉一般的耳廓给呵成了嫣红之色。
陆徵惊得往旁边一跳,却被早有所觉的容禛直接给拦腰抱了回来,他通红着脸推搡着容禛,底气不足道:“你……你快放开我!”
容禛挑了挑眉,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道:“我本来打算给你三年时间,你却自己跑到我手心里来,现在再让我放开,怕是有些晚了。”
陆徵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他当然知道,他当初并不确定自己的性向,想来容禛也是知道的,才会让他去青溪县,否则以他的手段,想要将自己带到北疆来又算是什么难事呢!只是在听到他重伤的消息时,自己那一瞬间只想到了他的安危,不顾一切地来到北疆,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情。
容禛轻轻地垂下头,爱怜地吻住陆徵的唇,陆徵头被迫仰起,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唇间逸散出一声呻|吟,却不妨容禛的吻突然加深,陆徵有些承受不住,双手无力地攀附着容禛的肩膀,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点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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