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素鸢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才要下去,却被宋锦宁按住了,“现在什么也别管,咱们只是路过,横竖我们今晚上一定没有出现在这里过。”
素鸢看着自己面前的姑娘,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奴婢知道了。”
主仆两个默然无语,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就听到街道两旁的议论,知道火已经灭了,发现的及时,只烧了一户人家,就是不知道里头死没死人,现在还在确定。
素鸢终于在一次开口,“火这般蹊跷,就这么烧了一家,而且这般速度,这……这竟然还是在天子脚下。”
宋锦宁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淡淡地笑着道:“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总有针对性的灾难。”
对于孔介炆来说,这一次都察院对他的排查,就像是一次针对他的灾难。
哪怕他自信已经将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一摞又一摞的东西搬走的时候,仍旧叫他胆战心惊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朝堂上再三朝上头的裕丰帝告状。
裕丰帝一向脾气好,自然先好生安抚了几句人,然后又道:“如今民众都正关心着这个案子,都察院眼下总领,总没有办法不查个水落石出给大众交代。
并且言明,等这个案子结束,便让彭自槐亲自给孔介炆赔礼道歉。”
站在最前面那一排的彭自槐二话不说,转过身朝着孔介炆便行了一礼,“倒也不用等到那个时候,彭某这会儿便可以向孔大人致歉,只是事情本身是为了案子,彭某也只是照章办事二罢了。”
反倒说的好像是孔介炆没有气量,借题发挥似的。
孔介炆被堵了个满心满肺,也顾不上殿前失仪,当即脾气上来,便对着彭自槐好一番数落。
偏生彭自槐这个人虽然脾气如石头一样硬,可是作为言官出身的他,嘴皮子却最是利索,两个人就站在朝堂上,你来我往地说了一二百个回合,最终还是以孔介炆的败退收场。
反倒裕丰帝表示对于朝堂上朝臣如此的辩论很感兴趣,希望其他人也多多学学二位,真理越辩越明,就该如此。
这一场闹剧,从朝堂上被演绎到了民间,无疑又给案子添上了热度。
就是宋老夫人在屋子里闲坐的时候也不由说起来。
上次冬至之后,宋阳青没事儿便被派到延鹤堂来,一看就知道是三房老太太的手笔!
但宋老夫人对此乐见其成,每每都将宋锦宁一起叫过来,“也不要成日里闷在自己的屋子里,阳哥儿是自家哥哥,不必如此避着,平日里就该常来常往才是,你们年轻人在一处,也能有更多的话题。”
这话说得其实有些没有道理,说起兄长来,按道理来说,宋华彰明显与宋锦宁道关系更近,他也日日往宋老夫人跟前来请安。
但是这样的话,宋老夫人从来没有对宋华彰和宋锦宁说过,倒是对宋阳青这么个偏房的堂兄,有这样的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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