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狮子一口气跑到殿内,围着人咴儿咴儿地叫时,便是刘彻嘴角都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元暶看着了,立马就喊:“父皇——我要跟雪狮子玩——”
刘彻摇头,指着刻漏道:“才未时一刻,我们说好学到未时四刻。”
元暶望着在母后手里吃糖的雪狮子,刚要撒娇不依,但在见着父皇立时就沉下来的脸色,还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
她已经明白在父皇好好说话的时候怎么撒娇耍赖都行,但一旦父皇认真说不行那就是不行。
阿娇有些佩服地看着刘彻一瞪眼,元暶就乖觉地跪坐好,只是目光还忍不住偶尔往雪狮子这打转。
等好不容易熬到未时四刻,元暶立时就跳起来,又去拉她哥哥的手。
“雪狮子,跟我们去庭中玩——”
雪狮子欢快地跑过去,同着两个孩子呼啦一声就跑出去了。
刘彻站起身来,也准备跟着儿女小憩片刻。
他执着阿娇的手到了庭中,笑看着儿女们笑闹。
元暶跑的微微带喘地扑进刘彻怀里,“父皇,父皇,抱我——”
“好!”刘彻爽朗应道,一把抱起她来,在庭中转起圈来。
裙摆极速的飞扬间,元暶的笑声脆生生的真如银铃般。
“慢点——好了——别转了——”
阿娇站在旁边看着,有些心惊肉跳,生怕刘彻一下就把孩子给甩出去。
刘彻慢慢站住,稳稳当当地把元暶抱在怀里,不屑道:“能不能镇定点?”
元暶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般,“就是,就是!”
阿娇失笑,“他方才还不叫你和雪狮子玩,这么快就忘了?还帮着他说你母后,小没良心的。”
元暶立时就有些语塞地仰头望着刘彻,还不等刘彻说话,暠儿插话进来了。
他风轻云淡地说:“言必行,行必果。”
这次,轮到阿娇傻眼了。
刘彻一脸得意地望着阿娇叹气,那意思无外乎是说连两岁孩子都比不上。
落在阿娇眼里,简直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她忍了又忍,才把这口气咽下去。
刘彻气过阿娇后,又对着一对儿女延展教育起来。
“仲尼厄而作《春秋》;左丘失明,厥有《国语》;韩非囚秦,作《说难》《孤愤》。
古今圣贤,皆是有大毅力之人。
所谓大毅力,实则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自控力。
人爱享乐,是谓人之常情。
但能自克,便是自己掌控了自己,而不是让**掌控了自己。”
秋风拂过,庭中古木被吹的枝叶哗哗作响,枯黄的落叶扑簌落下。
两个孩子心有所思地听着刘彻的教诲,暠儿刚要张嘴问什么,就被一阵狂奔而来的脚步声打断。
刘彻微皱着眉朝后望去,侍立在身后的春陀立马疾步出去察看。
刘彻便望向暠儿,示意他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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