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忙完病人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回到房中匆匆吃了口饭,陆安郎从外面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信,“这一天天的都不消停,京中又出事儿了。”
江采月接过信看了一遍,皱眉道:“这么说来,早上送来的那个病人是崔德阔了?”
陆安郎点头,“我回来前去看了,就是他,不过白大夫还在给他治着,早知是他还治什么治?这人性就不该管他。”
江采月笑,“这你就不懂了吧?为医者虽嘴上说医者父母心,盼着天下人都没有病痛,但其实心里最盼着能遇到不同病症的病人,多积累一些经验总是好的,这个崔德阔送上门来给白大夫医治,白大夫巴不得拿他练练手。”
陆安郎相信江采月说的话半点不假,若真遇到从前没见过的疑难杂症,江采月也会如白大夫一般想要凑到近前查看,幸好江采月对男科没有什么好奇心,不然他才叫郁闷,一想到自家媳妇看别的男人的那里,他只是想想都有些泛酸,沉默片刻道:“往后遇到这种病的,你可不许去给治。”
江采月明白他这是吃醋,毕竟伤在那里,虽然在后世不算什么,男科女医生,妇科男医生都不算新鲜,但在古代她若是给男人治了那种病,就是在外有再好的名声,也不够被唾沫星子喷的。
江采月笑,“这醋你也吃?你没看我为了怕你小心眼都没怎么学过男科!”
陆安郎才不在意会不会被江采月嫌弃小心眼,总之他的媳妇哪能去看别的男人的那里?
正说着,外面有人喊:“你别拦着我,我要见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