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谋害皇上的人何其多,那些党派都杀也杀不完呢,任皇上如何想,怕是也想不到他这么个闲散郡王的头上。
更何况,不过是死了个小太监罢了,那位冷酷无情的帝王又怎么会重视?
弘晳松了口气,从鼻腔中冷冷哼出了一个单音,瞧着背着阳光走过来的小妾,邪笑了下,一把搂起,直接走向里屋的床榻!
说来也可笑,他唯一最像他阿玛的地方,也就是这点儿爱好了。
小妾在他怀中娇羞的笑着,狐媚的眼神勾搭着他,偏偏嘴上却矜持的羞怯嗔道:“爷讨厌,大白天的还不正经”
弘晳狞笑着将她仍在床上,伸手一把扯下她胸前的盘扣:“骚蹄子!你专门过来勾搭爷,不就是想让爷这般对待你么!”
小妾朝着他媚笑了两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爷可真是坏不过奴家喜欢”
这么说着,她便想伸头去吻。
却被弘晳偏过头,直接掰开她的身体,进入了正题。
古木的床吱呀吱呀的响。
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此起彼伏的交缠着,溢出晃动的床帐
云销雨霁。
骑在他身上伺候他的女人早已累得不成样子,等他发泄后,便浑身没劲儿的翻滚到了一边,连被子也不盖,大冬天的,便那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弘晳脸色绯红,朝边上看了眼,却也没觉得自己与她有什么情分,该劳驾他的手臂帮她拉拉被子。
冷漠的眼神从女子青红一片的肌肤上,转向帐顶。
情事过后,出尽了体内的废气,整个人焕然一新般的神清气爽,头脑在持续性的涨热后冷静下来这一刻,他甚至比没有发泄之前更清醒。
从小生长的环境复杂,便让他见了许多别人没见过的场面,更让他动了许多别人这一辈子都不会懂的道理。
同时,也让他有了一颗坚硬而冷漠的心。
当今皇上尚且有心爱之人,敢于把自己最大的弱点剖于世人。
可他弘晳没有。
他弘晳生性冷漠,心中无所爱。
即使是父母、妻妾、孩子
他内心空虚,无人能填补,更不需要人来填补。
生在皇家,感情这个东西,是最多余的。
他已然都成为一个多余的人了,又何必再要那些毫无用处的感情?
滥情他倒是可以做到。
弘晳凉薄又冷漠的勾了勾唇。
他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阿玛是太子,在毓庆宫中种种恶劣的行径他学了个彻底。
割人舌头、拔人头皮、砍人手脚、甚至是杀人他从小便耳濡目染。
那小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为不收他的银子就了事儿了?
呵呵,他弘晳事情还未做,他就已然知晓了他的意图,这样的人,他留着是给自己留祸患吗?
有些人,命该如此。
他最讨厌的,便是手下的奴才不听话。
既然是奴才,那就该乖乖的任由主子摆弄才是!
这么想着,弘晳脸色一阴,骤然浮现出一种犀利的狰狞,猛地朝身边已然接近熟睡的女子压过去,将她的身体蛮横的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凶狠的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