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道:“此事正要问大人你,嫌犯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吴江闹市现身,如此重要的线索。 为什么不告诉我?”陈情凤眼射出咄咄逼人的目光,瞧得李琙浑身不自在。
李琙脑子里飞快地旋转,陈情又问了一句:“大人到底隐瞒了多少案情?”
李琙道:“陈捕头,我没有诚心想隐瞒你,只是在我出发之后才知道,人家林家不想抓那贼人了!但又把你请来了。 所以……唉!”李琙实在没词了,只能把屎盆子往林家身上扣了。
陈情道:“不抓了?这是为什么?”
李琙道:“听他们说,这次丢失的东西里有皇上御赐的一条横幅。 如果事情闹大了,他们家得罪了皇上反而得不偿失,所以跟费师爷说了半天,想把案子盖下来。 我琢磨着也是,人家几千银子地银票丢了都不在乎,咱就没必要跟他较劲了。 但既然已经把陈捕头请来了,也是左右为难,只好隐瞒下一些线索。 哎呀。 你看这个。 都是本司的不是,这就起来给捕头赔礼。 ”还好。 没忘记自己还在病中,李琙晃晃悠悠要起来。
这回到陈情不好意思了,连忙上前按着李琙地肩膀:“大人,大人,快别起来,折杀卑职了。 ”一阵淡淡的香味传来,不是香水也不是水粉,一股子清新的女人的体香,让李琙心里咕咚一下,浑身一阵酥软,顺势倒回床上。 可是李琙的神经迅速从心猿意马中恢复过来,不行啊,这娘们是来将自己的军,怎么能这么容易就罪倒在温柔乡里,李琙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地盯着陈情。
陈情又道:“本来一般小偷小摸,苦主撤了案,官府也不会继续追查。 只是恐怕现在事情没那么简单了,萧东是镇抚司追查的大贼!”李琙又是一阵晕眩!为什么那些镇抚司挂号地大贼都出现在吴江,简直匪夷所思。 到底是自己运气太好还是太坏了,如果没有那个账本,只要陈情有机会把飞贼抓住,自己至少又是一半功劳跑不了。
只是眼前的局面?!还功劳呢,如何能忽悠过去就不错了,李琙装着糊涂:“捕头什么意思啊?”
陈情道:“没什么意思,这个贼人来头太大,恐怕就算卑职肯放过他,镇抚司那边也不好交差。 只是这个贼人好生奇怪,犯了案不是立刻跑到其他地方销赃,竟然还敢在城内出现。 大人有否考虑过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李琙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打死他也不能说啊,李琙想了想随便搪塞着:“或许他实在等钱花?”
陈情摇摇头:“他偷的东西里有现钱也有银票,他要是等钱花随便跑到一个地方兑了,多少钱都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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