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哥和二哥。”
“谢什么?这些原本就应该是我们的事情。你呀,以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要和哥哥们商议,难不成在你心里,哥哥们都是做摆设的不成?”
“善儿没有这样想。”
“傻孩子,生意上的事情,哥哥们自是不如你,可若是遇上这些事情,又岂是你一个小姑娘家能解决的?哥哥们虽然不济,但又岂能吃你让人欺负?”曾子晔板了脸道,“铺子的事情是解决了,不过这件事情定然是有人从中作梗的。你二哥出面,且还特意拿了名贴,拜见了包大人,到时候也会把这件事情与包大人提上一提的。包大人为官清正,便是皇亲贵胄,犯了法,他一样能以律法办理,只要咱们自己不叫人挑出错来,至少明面儿上,没有人再能与咱们家的作坊铺子为难。至于两处作坊被烧的事情,你二哥也出面要交开封府衙办理了。”
二哥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一点也不低调,显然是要拿着自己在仕林中的影响力,去逼着开府封衙不能老敷衍了事。再大张放鼓的拜访包希仁一下,下面肯体办事的胥吏们,再想徇私,也得考虑考虑,能不能在包大人的眼包子底下做动作才对。
八娘笑道:“八娘知道错了,以后再遇上事情,一定会先与哥哥们商议的。”心下却暗自惭愧,她总怕麻烦家人,可他们是他的家人,既是家人,又何来麻烦?说到底,他们做什么,自己做什么,不都是为着这个家能更好更强么?
前世……
想到自己前世在病床上那么久,她那几个哥哥姐姐也没去看过她几眼,再反观现在,不是不唏嘘的。
前世是前世,今世是今世。
虽说二哥高调的给了开封府衙压力,但八娘也知道作坊被烧之事,明面儿上最后的结果基本上会不了了之,不过由此,至少短时间之内,她的生意应该是相对安全的。有这些时间缓冲,她也会借势力求站稳,绝不能再如现在这般,让自己处在被人打压,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一切只能依靠别人的尴尬境地了。
八娘又问起何时返乡之事。
曾子晔道:“过两天就是中秋了,我和你二哥中秋一过,便扶父亲的棂柩回南丰,只是母亲就要耐你照顾了。到时候子阜子简还有子景都留下来,你五哥也留下,老四和我们一道回去。因怕你生意忙,母亲又需要人照顾,你二嫂这回也不回去了,就暂时留在京城,照顾你们。”
说起来二嫂自嫁到自己家,也不过才两三个月而已。却遭遇了这么多的事情,且又要与二哥分开。但是现在因着母亲却实需要人照顾,她又没有办法把时间都用在内宅里,只能辛苦二嫂了。想起这些,对晁文柔不免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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