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陈婆子,出去会客厅中看了一会儿四哥与老爹下棋,因并不懂棋,很是无趣,便欲回房,却听到楼下一阵吵嚷。好奇之下,便欲想叫陈婆子上来问问下面发生了何事,谁知陈婆子不请自来,笑的甚是尴尬,对着曾不疑福了福身,商量道:“曾老爷,有件事,奴家想与曾老爷商量一下,不知可不可行。”
曾不疑从棋盘上抬起头,问道:“不知船家何事?”
那陈婆子吭哧了几下,还是鼓足了勇气,陪笑道:“曾老爷,是这样,刚船快要开时,上了两拨人,非要搭载,奴家那口子已说了船被客官包了,只是实在今日刚过了端午节,往来亲友间的走动,也都消停了,所以他们实在寻不着去临川的船,万分求着,实在拒不了,只得上来问问老爷。因是老爷同意,奴家那口子也说了,船价上,再给曾老爷让上一贯,曾老爷您看,这样可行?”
见曾不疑沉吟,陈婆子忙道:“曾老爷放心,这两拨客,一个是如曾公子一般年纪的书生,另一拔是对母女,都是安分守已的人,他们只住在船下的舱房中,绝不会扰了曾老爷,也不会给曾老爷一家添麻烦。曾老爷若是不放心,请两们公子中不举哪一位,随奴家下去看看也好。”
八娘有些不情愿,倒也非为别的,若是没有他人,这一路上,她楼上下,也可以四处溜晃,傍晚清晨,亦可去楼下的甲板上看看江景,如今住了生人,她便只能在这楼上斗室之中待着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却被困着,无论如何也有些不甘心。
只是她知道自家人都是与人方便的性子,因此也不好说话,只得拿眼巴巴的看了五郎一眼。
五郎心中有数,心道若是那泼皮的,赶下去就是了。因此在边上道:“爹,要不我下去看看。若是能与人方便,我们也不损什么,应下就是,若是……出门在外,总要安全为要,再说如今我们还带着八妹呢。”
曾不疑点头:“去吧。”
陈婆子感激的福了福身,引着五郎下了楼。
并不知五郎在下面说了什么,很快楼下就安静下来,又等了一会儿,传来木楼梯的叮叮声,显见是五郎上了楼,再一看,他身后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衣饰华贵,头顶黑纱无翅幞帽,幞帽额中镶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碧青玉,身着白色圆领银暗纹绸长袍,腰束黑色银绣缠枝凌霄花腰带,脚蹬皂靴,细长美目,英挺鼻梁,脸如冠玉,端的是俊美无双。
话说曾云善前世也见过俊男美女,韩剧日剧里的花样美少年亦是欣赏过不少,再说自家几个哥哥弟弟,任挑一个出来,那相貌,也算得上美男子,然和眼前的少年一比,统统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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