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您还记得,只是……”那杜明忠听得此言,满脸为难道:“只是我舅父脾气也是死倔,怕是……您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看他犹豫,老爷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妥协道:“我也知道此事逼你作难,罢,你好好想想也是应该,只是此事真正拖不起,我只盼贤侄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见铁飞龙不再步步紧逼,这少年明显松了一口气,踌躇了一下,突然道:“铁伯伯,不知道晚生能不能去探探你口中的那位伤者?除了那千年何首乌,此次赴京我也带了些家传的疗伤药以备不时之需,或者能起些作用也未可知。”铁老爷子自然不会推诿,反正慕容冲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又说了两三句,就领着他径直往后院而去。
之后的事情就没再跟着掺和,左右知道练儿不喜欢我与那杜明忠交往过甚,自己也乐得清闲回避,便惯例如前两日那般去陪铁珊瑚,毕竟龙总镖头交代过这几天外头明松实紧,风声不小,最好不要外出有所行动,而我们一行人中最令人不放心的就是铁珊瑚,自己多花点时间在她身上,练儿也不会说什么。
虽然没再掺和,但听杂役说那直到过了午时三刻那杜明忠才离去,这时候我才拉了铁珊瑚出来散散步,对练上一会儿剑,一来让她不要整日憋闷着胡思乱想,二来自己也需要松动松动筋骨,这两天每晚服药打坐,灼痛之感略减,真元却仍是难以全力运转一周天,也是令人头痛。
却在练了不多久,就听到前面似有吵吵嚷嚷的喧嚣之声。
几日住下来,可以发现这长安镖局被龙总镖头治理的规矩甚严,平时难得听得喧哗,所以此刻顺风这么一听,难免觉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铁珊瑚大约也是同样心思,我俩同时跳出场外,收了兵器就往外而去,只怕是官府终于查出了刺客的行踪。
结果到了前院,却见一群人正围了个大麻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却没人去碰,还不等自己听出个所以然时,镖局的一个副镖头见了我们,就挤出人群,抱拳道:“二位姑娘,正好,我正令人去请总镖头他们来看,此事好似与你们有关系,说起来还真是一件怪事……”
他似乎就想这么迳自讲下去,我抢先一摆手,打了一下眼色,他这才会意过来,遣散了那些围观的手下后才低低道:“就在刚才,有一个罩着面纱的姑娘乘着马车来到咱们镖局,说有个东西要交给练女侠,除了她外任何人都不准打开,说罢便在车上提起这只大袋,向镖局的院子里一抛,还交给了我一封信,就自顾自走了。我刚才试着提了提这麻袋,沉甸甸地分量不轻,好似……好似里面装的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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