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她其实自己也明白,见我含笑不表态,到底是挂不住,冷着脸改口道:“好吧,我是想去看看那姓应的家伙,练姐姐昨天夜里逼供如何了?若是还不肯招,我不介意割他身上几件零碎,你可要一起来看?”
此时的铁珊瑚尚不知某人已得了生机之事,自己原本想告知她听,如今却见她一身煞气,于是在带她去看慕容冲还是随她去看应修阳之间游移权衡了一番,最后还是点点头,由了她的意思,左右先前听练儿说过那应修阳已交代的差不多了,万一届时铁珊瑚兴起杀人,想来也损失不大。
抱着这一打算,一路就领她去往密室,昨日才去过的地方怎么也不可能走错,七拐八弯之后来到一处幽静小院,两旁郁郁葱葱掩映下,青石板铺就的小道直通院尾一间石屋。刚迈进这小院门口,就一位彪形大汉过来抱拳问安,此人正是看守之一,彼此认得,自然无碍,得知来意后,一路客客气气将我们往里请,边走边道:“昨夜总镖头走后那厮一点声音没有,好似死了般,结果今早倒养足了精神,足足骂了一个多时辰。眼下才没声不久,想来是骂累了又在装死,二位一会儿进去,且让小的先塞他嘴巴,那叫一个脏!”
倒看不出来此人有些话痨,铁珊瑚只偶尔应一声,自己则想应也无法应,一路听到这看守絮絮叨叨到了屋前,他率先上前推门一进屋,却紧接着就大叫了一声,惊惶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
不待他把话说完,这惊惶声一起时,我与铁珊瑚当即已一前一后冲了进去,这一石屋密室分了内外两间,昨日总镖头的安排是外间为看守所在,内室权作关押的牢房。可如今踏进去,目光过处却只见外间的一名看守瘫倒在地,先前同来的那大汉正急切叫喊他的名字,而内室则房门洞开!
见状,铁珊瑚的反应是第一时间往里冲去,我则蹲下探了探那昏迷者的伤势,发现他只是脑后被击以至晕厥,遂对那大汉摆手示意无恙,他似乎还没彻底反应过来,铁珊瑚却又冲出来对他气急败坏嚷道:“里面没人,那家伙逃了!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啊?”
“逃了?”这大汉此刻似乎才从变故中找回了神,大叫道:“不可能啊!我,我刚刚还听到那老小儿在叫骂,姑娘你来时才住嘴没多久,怎么可能一下就没人了?不可能那么快!”
“自己进去看!你这个……”铁珊瑚颇为恼火,几乎要口不择言,忍了又忍才把后半句吞了回去,这一忍似乎令她冷静了少许,就见珊瑚咬咬牙,想了想又道:“……好,若真如你所言,那么那家伙定然才刚刚逃走不久,镖局这么大,又人多眼杂,他一时半会怕也出不去,你速速去通知我爹爹和总镖头他们,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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