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太守见到吴正礼更是吃惊,“花参军,凌司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一棠扇子一指毛,“你说。”
毛炒豆子似的倒出一长串,“我叫毛,是鸭行门的,今日酉时左右,门主说锦西坊的连娘子死了,案子闹挺大,吴门主想让人去瞧瞧,便派我去盯着,不曾想却被——”毛瞥了眼林随安,哆嗦了一下,“被这位厉害的小娘子给抓了。”
花一棠:“你口中的吴门主是谁?”
毛指了指旁边,“吴参军的堂兄,吴正礼。”
吴正礼的眼皮狂跳,狠狠瞪了毛一眼,毛脸色发白,缩成了一团。
花一棠:“吴正礼,你与连小霜是何关系?”
吴正礼梗着脖子,“没关系!”
花一棠:“毛,你说!”
毛全身抖个不停,抬眼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正好看到了林随安,林随安呲牙一乐,毛脸更白了,“那个连小霜是个暗|娼,吴门主是她的恩客!”
吴正礼大怒,抬脚就踹,“一派胡言!”
“堂兄!不可!”吴正清忙拽住了吴正礼,即便如此,毛还是被踹了两脚,脸上青了一大块。
“吴门主稍安勿躁,”池太守忙劝道,“毛,你说的可有证据?”
毛捂着半边脸,表情哀怨,“这事儿本就不光彩,吴正礼都是背着人做的,这半年来,几次派车去连小霜家接人都是我们鸭行门的兄弟,每次都是入夜接了人送到郊外的庄子,一日一夜后才送回来,若不是暗|娼,还能是什么……”
“放你的狗屁!”吴正礼怒不可遏,“吴某的内人身体不好,一直在郊外的庄子将养身体,内人没什么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绣花,尤爱绣海棠,所以每隔一段时日便会请连娘子去庄子陪内人住些时间,顺便请教绣技。”
说着,吴正礼一抱拳,“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请吴某的内人来问话!”
凌芝颜:“既然是请连娘子去做客,为何不用吴家的马车,而要让鸭行门送人?又为何入夜才接人?”
“入夜接人是连娘子自己要求的,我哪知道是什么缘由,或许是怕人说闲话吧。”吴正礼气得两眼通红,“不能仅仅因为我没用吴氏的马车,就诬陷我和连娘子有染吧?!吴正清,你是死人吗?赶紧替我说句话啊!”
吴正清沉着脸,“堂兄,此事你做的的确不合常理,难免引人怀疑,莫说凌司直,甚至连我都——”后面的话吴正清没说出来,但言下之意就是吴正清自己都以为吴正礼和连小霜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对他起了疑心。
难道这就是吴正清见到连小霜尸体后神情怪异的原因吗?林随安想,似乎也算合情合理,但又觉得有些牵强。
“我吴氏每年给鸭行门那么多钱银,让他们替我办点事儿又怎么了?碍着谁了?!吴正清,亏你还是个司兵参军,竟是连自家兄弟的清白都证明不了,你这官还是别当了!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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