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认识师姑娘那天起,她一直是这样,用锋利的刺包裹着自己,得谁扎谁!
只有在阿姐身边的时候,她才会有真切的笑意。
我猜测着,可能她以前受过什么伤害,是那女人给了她救赎吧!”
段秋寒夸张的笑出了声,“阿川,这段姐妹情深怎么让你说的和同.性.恋爱情故事似的...
那她就没有过什么男朋友吗?”
阿川白了他一眼,她觉得自己比喻的不错呀!
“好像有那么一个人,不过其中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哎呦,那哥哥的模样长得,啧啧啧...简直A爆了。”
傅礼初心事重重的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摇了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原来,她心里已经有了人。
原来是这样。
他早该猜到,心里竟然有些烦闷。
师姑娘晚上出去受了些伤,今日的恶灵比较麻烦,伤在右手的手掌上。
对于她来说右手非常重要,若是残了,她便再也无法拿起纹身的笔,那以后就毁了。
这帮恶灵真不是吃素的,专门附到大汉的身上操控神识,打起来还挺费力气。
她觉得今晚特别的累,便提前收工回去。
刚一进门她清晰的闻到很浓的酒气,走了几步在楼梯处看到吧台的灯还亮着。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大帽外套,扣在头上帽檐压的很低,给脸部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下巴。
这要是被佣人看到难免会吓一跳,好像暗夜里的幽灵。
她伸手将帽子摘了下来,头发起了些静电,有几根立了起来,顽固的左右摇晃着。
她在楼梯处侧头看到傅礼初正坐在吧台前,目光同样在看向她。
大半夜不睡觉,难道是又失眠了?
师姑娘扯过了一抹标准的微笑,傅礼初声音很低,有些暗哑的开口问道:“回来了。”
她点了点头,“嗯。”
滴答,滴答...
血顺着手掌递到了地板上,在夜里听的特别清晰。
傅礼初蹙眉,语态明显不悦,“怎么又受伤了?”
她将手抬起左右看了看,另一只手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纸巾,蹲在地面仔细的将血擦掉。
“抱歉,又让你恶心了。”
傅礼初:“……”
他也不知道为何听到她这样说,竟觉得这般刺耳。
他阔步走向她,衬衫的扣子有两颗未系,露出一大片肌肤。
师姑娘在心里想着,看着斯斯文文的小白人,没想到身材还是蛮好的。
也对,他是完美主义者,自然也会做身材管理。
这样活着,可真累。
傅礼初直面的看向她的手掌,上面血肉模糊,他喉咙不自觉的滑动,有些不舒服。
师姑娘收回双手插进了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我先上楼了。”
她刚转身要走,傅礼初拽住了她的衣服往自己的方向一代,“你每天到底出去做什么?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去做好人好事,这你也管?”
“还是,你觉得我每天出去是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会给你这位未婚夫丢人?”
“傅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他在心里被气笑,未婚夫?
这世界上有他这么憋屈的未婚夫?
他拽过将她的胳膊抵在楼梯一侧的墙上,两个人的距离几乎贴在了一起,他凑近的低着头,故意将语速放慢,有些暧昧的凑在她耳边问道:“你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吗?我管你去哪,不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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