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山,其本姓却并非是麴,家中亲人早在连年的灾难与战乱中相继死去,只留下他一人苟延残喘,正逢陈到他们招兵,入伍后被麴义看上,之后累计军功升迁至校尉,麴义筹建先登死士时,因训练出色被麴义破格提升为先登主将,后被麴义赐姓为麴,在麴义心中,早已将麴山当做是自己的兄弟一样,麴山沒死,对麴义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
“走,我带你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李通起身,当先在前带路,麴义见了连忙跟上,
很快,两人來到一个宅院中,就见到不少人正忙进忙出的來回走动,不用李通说,对这些麴义也十分清楚,挥手让上前见礼的士卒退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屋中,
“情况怎么样。”床榻边上,一人正在细心的为上面躺着的麴山擦拭血迹,两人进屋的响动声将其惊动,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沒有丝毫的停歇,看着面色苍白的麴山,麴义一时间百感交集,李通见了代替麴义询问道,
“他送來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医官刚刚为他止了血,不过能不能醒过來,还得看他的造化如何了。”低低的一声叹息,似乎是不忍,亦或是悲愁,一个脆亮的声音忽然响起,听声音,竟然是个女声,
不过对于此,刚刚进來的李通、麴义两人却并沒有露出什么惊诧,其实不单是他们这儿,整个董卓麾下的士卒中,几乎都存在着有这样的看护在,古人讲究的是女不参军,一开始的时候,可是让他们抗议了很长时间,只是董卓坚持,时间长了以后他们也都习惯了下來,而且在之后战争中,随着这些看护作用的发挥,军队之中,就再也离不开她们这群特殊的存在,
“这小子不错,面对数倍于他们的鲜卑人也敢动刀硬拼,我带骑兵赶到救援时,他们就只剩了三十多个人,而他已经昏迷不醒了。”看着麴山精赤的上身上面数十条刀伤,李通口中忽然有些哽咽,
“这个笨蛋,打不过不会跑吗,鲜卑人的命又不值钱,跟他们换命实在是太不值当了,也不知道我平时教他们的东西都学到哪儿去了,做事连脑子都不知道动动。”责骂中,麴义语气中还是带起了浓浓的关切,
李通苦笑一声,沒有再接口,反而话音一转,看向麴义轻声问道:“之前有些急着沒顾得上问你,芦板口那里情况如何,主公是否平安,你不留在主公身边,反而赶回雁门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題,让麴义也不由的苦笑一下:“进攻芦板口的鲜卑人已被杀退,我來时主公还在与叔至商议战事,芦板口之战,暴露了很多我们之前安排防守的致命威胁,是以主公决定将其他关隘中的守卒撤回,只在芦板口、雁门古道与雁门三地建立防守,而后本打算出动先登死士与主公带來的那些亲卫去突袭几处鲜卑人的大营的,如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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