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降落到东汉文院,说明文魁星已经降临我们学院。东汉大陆有了文魁星,应该能渡过劫难,这便是福事。”司马徽说。
“这么看来,我们当务之急,是把‘文魁星’找出来。”王允说。
“确实如此。”司马徽说。
“这一届新生中有无异常之人?”王允问道:“我听说今天诗云异动了四五次,是新生里又出了天才?”
“诗云异动,是因为刘备。严格说来,他不算新生,此人本来已退学,但很奇怪,他今天现场七步成诗,写了一首很有文气的诗,让人十分感动:‘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孔融对那首诗还念念不忘,站起来说。
“会不会刘备就是我们要找的‘文魁星’?”王允问道。
“什么七步成诗?说来惭愧,这刘备原来是我的学生,虽然底子不错,但去年综合考评属于学渣,七科全挂,排名全院倒数第一,本来已经要被退学。他能现场作出这首诗,估计是因为运气好,或者他花钱买的。”郑玄因为秦牧之最后改投蔡邕的门下,怨恨在心,非常肯定地说。
“可是他的实力,已经晋升文士。”孔融说。
“‘文魁星’今天才来到东汉文院,应该是新生。”司马徽开口道。
“既然如此,还请各位导师多加留心,看看有无表现异常的新生。”王允说。
司马徽说:“还有一事,要禀告院长。”
“何事?”王允问道。
“流星过后,有一颗黄色扫把星也随之降落,天下恐将有变。”司马徽很忧虑地说。
就在王允召集四大首席导师等人紧急开会的同时,在笔架山脚下的一个垃圾转运站前,张角再次醒来,旁边一位白胡子的老头关切地问他:“你醒了?怎么会被人打得这么惨?是不是因为报了你师傅的名号?”
模糊的月光下,那白胡子的老头上身几乎什么也没穿、手持长棍、齐眉刘海、长髯飘飘,颇有点仙风道骨。
这道人就是化成灰,张角也认识,此人正是他端茶倒水捶背按脚伺候了十余年的师傅于吉道人。海选招生那天张角被吕布和华雄等人狂殴后,拖出了东汉文院,扔在了笔架山脚下的垃圾站前,刚好被路过的于吉道人救下。
“师傅,我……”张角睁开眼,还是浑身酸痛,抱着于吉道人痛哭。
“呸,我不是说过,下了山就不要叫我师傅吗?”
“现在没外人。”张角吐了一口淤血,说。
此时,东汉文院外面已经一片漆黑,街上忽然刮起一阵冷风,刺入张角的肌骨里,街两边污水沟里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让又累又饿的张角几乎又要晕过去。
“徒儿,你跟我来!”于吉道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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