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如是想着,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得到舒缓,睡意悄然来袭。
静谧的夜空,映着繁华的汴京。
花语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今日的经历,因此花宅上下并无异常。只是汴京的另一端,孙府,可是波云诡谲,滔天巨浪!
只是这一切都和花语没有关系。
花语这边是淡定了,那一边赵昱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每每要入睡的瞬间,鼻尖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那不是依兰花的味道,也不是熏香,更像一种精心调配的果香,回转萦绕,让赵昱不禁地心神不定。
烦躁并使劲地吞咽口水数次,赵昱不安的蹙着眉。他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莽撞少年,理不清谈不明情为何事,活到他这么大,说以前没有过女人是假的,但却从未有如今这种百转千回、抓心挠肝的感觉。
“那是何药?竟如此厉害?”赵昱才不会承认自己春心萌动,只一味归咎于药性未解。
自己这里都这般难受,如若真的是药性太强,那花语那样较弱的女子可还受得住?
不知为何,赵昱想起赵安玉所说的,孙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到的场景……花语不会也……
思至此,赵昱腾地起身:“傅闲!”
倚在门廊打盹儿的傅闲一激灵:“爷。”
话到嘴边,赵昱突然想到:就算他有心去探一下花语是否安好,但他也不知道花宅在哪里。如若这个时候去询问许玥君,岂不是惹人非议?
良久,傅闲都没听到赵昱的下文,以为无事,便想继续打盹儿,身子刚一软,赵昱便开门走了出来:“今日花家姑娘是谁送回去的?”
傅闲一头雾水,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等小事他怎么会知道?
“罢了,你去问问,再派人去花宅探寻一番,是否有异常。”赵昱压着声线吩咐完,便回了屋。
躺下后,赵昱依旧毫无睡意,平躺着思索近日之事。元封帝对他的防备是越来越重了,才登基两年,便以为自己可独立扛起江山大任。到底还是年轻,雄心壮志却没历过什么艰险。
要知道,在元封帝登基之前,是赵昱私底下为他摆平了朝堂,震慑了边疆,最后把安安稳稳地天下交予他手上,也不算辜负皇兄当年临终之托!
要说起当年,赵昱的皇兄,也就是先帝,和赵昱、赵安玉前未婚夫婿,可是汴京公认的三大文武全才!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情谊、默契自是无人能比。也是因此,那场长达十年的边疆之战,是他们兄弟三人第一次前赴后继,并肩作战,但最后只有赵昱活着回来。
赵昱默默抚上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一处箭伤,是他为先帝挡下的,也是因为这道伤,让赵安玉的那个他走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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