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氏绕着素挽走了一圈,已经出声道:“虽然常华已经死了,但媳‘妇’找到了那个村子里的人,村民可以证明,常华搬去村子的时候,的确是大着肚子的。可那孩子生下来不足月就已经死了。常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常年身体虚空,早早就病死了。不光是村民,还有当初为她诊治过的大夫,媳‘妇’都已经命人找到。皇上,母亲,恐怕眼前这个素挽,根本就不是常华的‘女’儿!”
这番推断说出来,罔长保和索氏等人都吓了一跳。素挽可是罔长保引进罔家的。野利氏居然说她不是罔常华的‘女’儿。这可比起伪造自己是什么青唐国大祭司干‘女’儿的说法要严重得多。那自己就变出了处心积虑,引狼入室了。
罔长保指着素挽道:“二嫂,你说素挽不是常华的‘女’儿。这张脸分明像极了常华,你说素挽不是她的‘女’儿?”
听得罔长保这样说,素挽捏着拳头的手不禁松了开来。野利氏虽然知道了真相,但仅凭几个村民或者大夫的言辞,却未必能让人信服。她知道了野利氏的筹码,自己今日的反击,是务必要先发制人,让李安全觉得野利氏的这些证据根本就不可信。
而自己的这张脸,却是最好的证明。罔长保的一席话,恰好点名了这一点。
素挽抬起眼,眼睛里头已经噙满了泪水,一张口,两行眼泪却是刚刚好划过脸庞,“二舅母,素挽知道自己一直做的不好,才会让二舅母一直不喜欢素挽。您说什么都好,可怎么能说我不是母亲的‘女’儿呢?母亲一人抚养素挽长大已然不易。又早早就离开了素挽。素挽不能‘侍’奉双亲,已经是心中遗憾。如今二舅母却说我不是母亲的‘女’儿,恕素挽万万不能接受!”她虽然噙满了泪,眼眸中却是坚定决绝的目光。
野利氏见素挽这般坚决,越发冷笑道:“这天底下有千千万人,想要找个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并不是难事。更何况还有着易容术,若是有人有心想要‘混’入罔家,找个长得像常华的,或是刻意易容,也并不是不可以啊。”
其他的都算不上严重,唯独这一条。若素挽不是罔常华的‘女’儿,动机便是十分可怕了。素挽只怕野利氏要将自己与近日的罔罗纠纷挂靠,一旦让李安全动了疑心,那自己便是功亏一篑了。
是以在这一条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松口的。
素挽道:“二舅母,素挽一直敬重您,友爱姊妹。不论您对我做了些什么,说过什么,素挽都愿意视而不见。可今日,您这样说,未免有些太没有道理。当初我到罔家,所有人都一眼认出了我是谁。当时您也在场的。那时候您怎么没说我是易容的?如今,因为您不容于我,便说我是捏造的身世。如果连长相都不算证据,还有什么算?滴血认亲吗?您明知道我母亲已经过世,我连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用说找到了。所以,现在您随随便便找到个村子就说那里是住的我母亲,说我母亲根本没生下孩子,就能将我赶出罔家了?”她据理力争,在旁观者看来,倒真的觉得野利氏才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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