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喜只是但笑不语,没人敢上前打她。
“你要是治不好你父亲,我立刻将你母亲的灵牌丢出祠堂。”老夫人红着眼睛威胁随喜。
“除了用我娘来威胁我,祖母,您还有别的招吗?”随喜淡笑问道。
“明知自己的父亲重病也不医治,关家要你这种子孙作甚?还不如与你这种不孝女彻底义绝”老夫人冷冷地道,她是料定了随喜不敢和关家义绝,否则她一个小姑娘将来无所依要怎么办?
“无法医治就是无法医治,不管您用什么条件威胁我也一样。”随喜眸色清冷,心底却忍不住欢喜,真能彻底断了关系就好了。
谭氏怕老夫人越来越生气,急忙道,“那有没什么办法让大爷安静下来,现在都没人能接近大爷。”谁走进他身边都会被当成是罗惠云,要么就抱着大哭,要么就是拳打脚踢,已经好几个丫环受伤了。
“那我就先开几副安神药,喝下之后,我再把一下脉。”随喜低声道。
谭氏松了口气,对老夫人道,“二爷也去请擅长癔症的大夫了,娘,您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老夫人冷冷地瞥了随喜一眼,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有丫环来传话,说是夫人来了。
“她这时候还来作甚,让她好好在屋里养胎,别来凑热闹。”如果大爷的病真的医不好了,那郑淑君肚子里的孩子说不定就是关炎波最后的骨血了。
郑淑君还是走了进来,看起来似乎瘦了一些,眼睛有些浮肿,看到随喜的瞬间,嘴唇抿了抿,似是有什么话说,但还是别开头,给老夫人行了一礼。
“怎么来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别累着自己。”老夫人对郑淑君道。
“听说大姑娘来了,所以想来看看,大爷的病能治得好吗?”脸上的担忧很真切,她纵使怨关炎波负了她,但也曾经对他付出过真情。
“一定会治得好的”老夫人冷瞥了随喜一眼,“一定能治好的。”
郑淑君听出了老夫人语气中的害怕,咬了咬唇,低头不语。
谭氏低声劝着老夫人回去休息,老夫人交代郑淑君也回屋里去养胎之后,就跟谭氏离开正院回上房去了。
随喜看也不看郑淑君一眼,转身想要走出花厅,只要给关炎波开几服药,再号一下脉,她就能离开这里了。
“大姑娘”郑淑君开口叫住她。
随喜停下脚步,回头冷眼看她。
“我知道你恨我,也恨你父亲,你觉得是我们害死了你母亲。”郑淑君轻声地开口,语气有些急促,“可是你再怎么恨,他也是生养你的人,你怎么恨我都好,总不能恨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辈子,他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治好了,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他还年轻,一辈子再也没有出头日,这样的报应对你对你母亲来说,已经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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