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闯王所想,先用受伤麋鹿做诱饵,老虎上桥就用赤焰术点燃桥那头的橡木刨木屑,封了老虎的退路,再点燃桥这头的刨木屑,封去来路,那吊睛白额虎丈许长,怕有四五倍自身的重量,只要上桥必定桥毁虎亡。
如若钓虎不成,那便只能自己涉险引虎,自己能在桥上过,老虎追上来,桥必定会塌,自己再抓住藤条,这样同样也可以解决这吊睛白额虎。
随着鲜血不断流出,麋鹿哀哀的叫声越来越无力,四周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老虎的影子却还是没看到,李闯王也只得闷着头耐着性子躲在树后,眼睛盯着对面,丝毫不敢放松。
秋天的夜晚来的早,眼看暮色就要完全笼罩住牛角山了,桥对面也模糊起来,李闯王叹了叹气,正要放弃,忽然山风突起,吓得李闯王赶忙瞪大眼睛,只见桥那头影影绰绰的,分明便是那吊睛白额虎。
可能是太过于自信,又或者这老虎连续几天没有捕到猎物,顺着血腥味而来的吊睛白额虎浑然不知道危险,四脚一蹬就往桥这边行来。
李闯王连忙运转真气,指头一甩,大喝一声“火来!“
一道异常红艳的红光,从指头一闪而出,轰的一声,桥对面顿时火光熊熊,吊睛白额虎一愣,顿时双眼凶光直冒,大吼一声,作势便要扑将过来,
李闯王再次大喝“火来!“,轰隆一声,桥这头也冒起了熊熊烈火,吊睛白额虎再次一愣,接着吼声连连,四肢一沉,还未来得及扑出,脚下的木桥便咔的一声,橡木杆一分为二,连带着正在燃烧的刨木屑,如同烟花般地摔向山涧中,吊睛白额虎无处着力,怒吼声不断地也随着那橡木杆摔往山涧。
愤怒的虎吼声,橡木杆及吊睛白额虎砸在山涧底下的巨响,彻底打乱了牛角山傍晚的宁静,顿时各种凄厉的叫声响起,不知道多少动物嘶吼着纷纷逃散。
李闯王倒是满脸兴奋,身上挂着五六个空皮水囊,手上提着那把厚实的砍柴刀,催动幻魔真影术,一溜烟地往山涧底下掠去,听说虎血是大补,这么雄壮的吊睛白额虎的血可千万不能浪费。
第二天午时,牛角山的雨完全停了,太阳从云层中还透出几丝光亮,李闯王却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做炼精化气的功课,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的皮毛堆里呼呼大睡,山洞里六个装水的皮囊鼓鼓的,一大块沾满血迹的黄中间黑条纹状的虎皮随意堆放在洞口,山洞洞壁一侧堆放着几大堆骨肉,一只扁平破碎的虎头也歪歪斜斜地靠在上面。
李闯王这一觉真算得是睡了个天昏地暗,为了灭了那白额吊睛虎,前前后后忙活了近半旬,如今总算是把心头大石给放下了。
这个冬天是个幸福的冬天,也是个悠闲的冬天,每日里啃着虎肉,喝着虎血,整个身子骨都火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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