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到,花不谢。爱情是水到渠成的,只是单恋,即便用**来诱惑,一次也只是一次,待激情退去,只会形同陌路人。
何言单恋云,陈云飞也单恋云,单恋的感情太难、太苦了。
单恋中,若是女人不得爱,很容易堕落,一旦堕落有多可怕?那是会让男人毛骨悚然的开始。若是男人不得爱,受伤的程度并不亚于女人。绝大部分单恋注定无疾而终。可谁有把握爱上一个同样爱着自己的人呢?
何言和云虽是夫妻,他们的爱情关系是否成立,从未被证实过,加上好久没有同房,两个身体越来越陌生。这时,急需一场心灵的碰撞,才能试试还有没有相爱的可能。
至于云和陈云飞的故事,都是来自江湖传说,最初从陈云飞妻子口中传出,越传越疯狂。
陈云飞的妻子也是一位老师。从她看到陈云飞见到云的那一刻起,她就“背负”着编织陈云飞和云的故事的“噩运”,并向别人哭诉,一副深受其害的模样。旁人一边同情她,一边将这些看似已经证实的故事传得沸沸扬扬。
“你和对面的狐狸精,那个了吧?”
“不要发神经了,什么狐狸精,没有的事。”
“你知道女人的直觉吗?你骗不了我。”
“我们没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有什么?”
“你看她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的心。”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这你别管,我就是看到了。”
“我去书房了,真拿你没办法,随便你怎么想吧。”
婚姻到了一定时期,已经难以风平浪静了。这是陈云飞对身处婚姻的理解。
面对妻子的吵闹,回避是陈云飞的一直以来的态度,他不想解释,越是解释,妻子只会更加歇斯底里。
他认为妻子的疑心病源于她对自己的不信任,好像怀疑是她人生的最重要的部分。
这样的怀疑已不是一次两次,只要陈云飞和异性多交流几句,妻子就会妄自揣度,甚至恶言相向,好像这些女的和丈夫都有一腿。
“好恶心,离我远点。”
“你别这样,你总是无中生有。”
“我无中生有?你敢给我看你的手机吗?”
“你拿去,随便你看。”
“都删了吧?”
“哎,我去书房了。”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离开时,陈云飞已断定自己不再爱妻子。然而,这段婚姻一直维持着,双方都没有结束的意愿。
“你知道吗?那个女人疯了。”
“你是说二十九楼的那个老师吗?”
“是啊,还能有好几一巴掌。那男人好不容易才把她拉回屋里。”
“你亲眼所见吗?”
“那倒没有,我也是听说的。”
“这种事传得真快。”
“是啊。那狐狸精活该被打,勾引别人丈夫。”
“不可是嘛,多好的一个家庭被她毁了。”
面对这样的流言蜚语,何言也有所耳闻,所以他看到云就来气,更别说同房了。云每次想解释,就被何言打断。
后来,陈云飞请了假,带着妻子四处求医。再后来,他们就搬走了。搬家前,他与云见了最后一次。
“很抱歉,让你遭受了天大的耻辱。不过,我老婆有一点没说错,我是喜欢你,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你放心,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我不想伤害到你。也许我们搬走,对大家都好。”
“她的病好些了吗?”
“还在积极治疗中。只要我不离开她,她就能活着。”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是相爱相杀的感觉吧。”
“不,是不相爱却相杀。”
短暂的相见,或许是最后一次相见了,陈云飞很是不舍,但他还是压抑住了伸出手抱一抱云的想法。
奇怪的是,从这间房子搬出后,妻子的病有所好转,发作的次数少了。不过她在骂人的时候还是喜欢对着镜子或站在门口朝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