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畅源是周老夫饶心头肉,所以从到大他都只和周老夫人最亲近,住的院子也是紧挨着安鹤堂的,后来他生病,周老夫人就让人将他的院子严密的看守起来,是怕过了病气也担心旁人打扰他养病,并不准人去探望,他和常氏一开始也没当回事,还以为一个大伙子不会得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应该就是风寒之类,养几就会好,结果周畅源这个病养了大半个月,非但没见好,突然有一老夫人就宣告了他已然病死的消息。
他和常氏赶过去,看到的已经是瘦得脱了形的儿子的尸首,脸色灰败,眼窝深陷,看上去恐怖极了,常氏当场因为哀恸和惊吓晕倒,他也看不下去,虽然因为爱子的逝去而心痛不已,但是后面等灵堂摆出来,也都没敢再去棺木里看看了。
现在如果一定要告诉他当时看到的那具尸首并不是他的儿子周畅源,周元升是很容易就会相信的。
只是他仍然难以接受……
为什么儿子要假死离家,离开了就离开了,他又为什么在过了这么久以后突然回来了,并且还不是为了探望父母和家人团聚,反而怂恿周老夫人一起搞出了这么多事,把全家都放到火上烤了。
这不是他亲儿子会做的事,这简直就是个冤家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心中十分的愤怒懊恼和惊慌,可他确实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能代替周老夫人招认什么,着就语无伦次了起来。
周老夫人看他这个样子就越是对比就越是觉出了周畅源的好处来,她恼怒的一把将周元升的手甩开:“这里轮不到你话!”
周元升一个大男人,倒是没被病中的她掀翻在地,只还是身子晃了晃,不由的往后退了退。
周老夫人就目光怨毒的再次狠狠的瞪视周太后:“你不用在我面前摆这副嘴脸,就算那孩子做错了什么事,那也是情有可原,当年我是怎么求你的?那孩子对宜华那丫头有心,我求你成全他们,你却拿已经和南梁的朝廷达成了婚约为由半点情面不给的搪塞了我。萧植的一句话就那么顶用吗?那时怎么就不见你有现在质问的这股子威风劲了?你就为了给他铺路,生生的断了我源儿的念想,把宜华嫁去了南梁,要不是因为你,那孩子岂会背井离乡,连前程和家人都不要了跟着跑到了南梁去,这么多年寄人篱下……他心里有怨气,做了些许事就成了理不容了?你也不想想是你这个做姑姑的铁石心肠,先断了他的生路。”
她越越激动,后面就捂着胸口压抑起伏不定的心跳,指着周太后生生控诉:“是,我今是居心不良,给你的儿子和孙儿下了套,可这也是一报还一报,我还给你的。周元瑾,你给我看看清楚,今这所有的局面都是你造成的,是你先毁了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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