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的宋念慈,被那眼睛吓到愣神。
殷问酒整个人都跟着揪紧了,“你看到了什么?”
宋念慈看着她回道:“一个眼神,后来心智成熟些再悟,那眼神中肯定没有一丝的情。
自己心爱的姑娘,满头大汗的为你翻晒草药,你看向她的目光,为何冰冷如蛇蝎?
就好像,一条匍匐在人身后的毒蛇,吐着蛇信子,它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冲上去,咬破那人咽喉……”
毫不夸张,宋念慈大概是擅长说书的。
殷问酒额前炸出一层潮意来。
“你没和青儿说吗?若是萧澈,他又图什么呢?”
宋念慈想了想,“图什么我不知道,这之后没多久青儿姐便失踪了,我也想让衙门查他究竟图什么,但最终没有任何线索和证据。”
“至于有没有说这件事,当时我九岁,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眼神的可怖,我只问了青儿姐,问她是否真心愿意嫁给萧澈?她说是,我又问她,萧澈待她好吗?她说好。”
“后来我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再就是,认识两人的人,都夸说天作之合,情深意重。若不是那一眼,萧澈的所有表现都是极好的,青儿姐被蒙蔽着。”
单单凭借一个眼神,就对人判死刑吗?
宋念慈看出殷问酒眼中的疑虑,“现在还有最要紧的一点,为何你们都没有怀疑过,萧澈出现的时机呢?”
是啊,为什么没有怀疑时机呢?
殷问酒被质疑的开始自我怀疑起来,她没怀疑,周献也没怀疑啊!
周献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啊!
她不得不反驳道:“你对萧澈熟悉,有先入为主的怀疑,但我们自见到他到他离开的每时每刻,我都想不出有任何疑点!”
宋念慈点一下头,殷问酒说的也在理。
“你说他得知青儿姐可能没死,出发找了一年多到应天府?”
“对,与你知道的可一致?”
宋念慈:“一致,青儿姐失踪后,郝伯父夫妻一蹶不振,也没有精力做生意,萧澈做什么都不行,后几年郝家亏空的厉害,日子一度不好过。
前两年看着好了起来,而且郝伯父他们的身子也硬朗了些,当时没有人知道缘由,还当两人放下青儿姐的事了。
我猜他们不说,也是想到青儿姐通过这样的方式送银票来,必然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这船不知道要划去哪里,离着小秦淮河中心越来越远。
眼瞅着天色开始暗了下来,殷问酒冲摇船的人说道:“往回走。”
聊到现在,一个眼神,一个直觉。
殷问酒觉得不能单自己左右为难,她得拉着周献一起,寻蛛丝马迹。
“你们都在南宁府的十年里,可还有出现什么令你怀疑的事?”
宋念慈道:“他一个男人,不想办法赚钱就是最令人怀疑的,现在想来刚好能对上,郝家最难的时候,青儿姐送了银票来,然后萧澈出门去找青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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