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许久的周献接话道:“梁大人也时常外出,可曾发现一个细节?”
梁崔日:“什么?”
周献:“离上京越远,卫府的禁忌,便没那么严。”
颅内轰隆!
梁崔日那张人皮体现的惊讶,远不及他心中之震撼。
殷问酒颇为赞赏的看了周献一眼,“阵眼必然在上京城,上京城才是权势口舌的重地,上京城百姓对卫府的忌讳,着实夸张。”
她想起那日在那荒宅岔路时,提及卫府,溪羽紧张到浑身绷紧的模样。
她认可周献道:“离阵眼越远,受影响越小,是这个道理。”
周献:“但几乎很少会有人在意这一点,即便有所察觉,也只会以为是因离皇城远,管不到那么严,他们嘴皮子便松些。”
而梁崔日,很明显就是这样的人。
他常外出,哪怕做了监正,也寻各种由头出远门。
自然也会关注到旁人对卫府的言论。
见他迟迟不说话,周献又问道:“可我们在上京,为何没受阵法影响呢?”
梁崔日答道:“因为正,因为意志力强,也因为接触多。”
殷问酒:“对,何况你还是皇子,再比如侯爷这样的军人,他周身正气,也与卫将军常有接触,打心底里坚信他不是,他不会。”
这也是为什么卫府被抄家后,坊间人人唾弃。
但官兵将领中,坚定支持周献周禹的更多,哪怕太子礼承正道。
因为他们身正!
若要为卫府翻案,第一步便是要破了这阵,只有这样,舆论才能向上给到皇帝压力。
梁崔日想到这一点,问道:“这阵,要如何找?”
做阵之人是皇太孙,是为皇帝。
这阵,该藏的多深?
哪怕就放在宫里,一道宫门,千万侍卫,他们又能如何?
单是想想都觉得艰难。
殷问酒:“此事我还想再等一信,周时衍不来推进,便可不及。倒是你,周昊一时半会无事,你能回域都府吗?”
蓝空桑百无聊赖的插话,“我们一起去吗?”
殷问酒知道她许是在上京待腻了,当初在云梦泽每日来些千奇百怪的人,更有绝世高手供蓝空桑打发时间。
但眼下她能脱身,想必周献也不能。
而她又不能丢下周献走。
于是摇了摇头,笑道:“你可以随师兄出去玩一趟,王府有暗卫在,可安心。”
蓝空桑:“不去,不安心。”
梁崔日:“为何急着让我去域都府?”
殷问酒在心中斟酌,这话要怎么圆。
“自然是因为师傅,若要查清她的死因,我们至少得先知道她究竟是谁,而你娘与她的关系,便是一道重要线索。”
梁崔日:“可我觉得,不管是苏越还是程十鸢,她都不是能招人杀的性子,必然还是因为千南惠,不应该先从千南惠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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