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崔日哈哈一笑, “哪有什么驻颜之术,我气你的,师兄就是长了一张不显年纪的脸罢了。”
他说着颇为傲娇。
打从最开始,这小师妹便格外在意他这张脸看着年轻的很,自以为他与师傅二人都擅驻颜术。
教他却不教她。
梁崔日也就顺其自然的气她了,谁让她天资聪颖,既开了天眼能见怨鬼,又在短短两年,术学便有如此成就。
他那点傲娇、妒忌心思作祟,嘴上说不过她,气一气心里也小舒坦的很。
殷问酒只觉得这事比周禹是师傅的孩子还要严重些,“啊?!真没有?”
“真没有。”梁崔日笃定道。
“二十三十这个阶段本也难以肉眼来定,再加上师兄这张脸确实天资卓然……”
“得了,你快滚吧。”殷问酒大受打击。
梁崔日笑着迈步,人还没走到门前,又听见她问:“那师傅怎么不老呢?”
“她老人家是成了精的妖吧。”
他撂下这句话便走了。
师傅不老这件事,压根无法解释,书上也没教,既往亦不曾见识过。
苏宅前院。
殷问酒过去时,苏央与王氏正围着蓝空桑苦口婆心。
主要是王氏在说,苏央在一旁应和:“是啊,对啊,蓝姐姐,是这个道理。”
蓝空桑那张脸依旧漠然的很,但殷问酒从她眼神中还是看出了些不耐烦,亦或是说招架不住。
殷问酒开腔道:“姑母别念叨了,小心我们桑桑拔刀。”
王氏唉地一声,“瞎说。参鸡汤可喝干净了?”
殷问酒答道:“喝干净了。”
“姑母,你这消息都是打哪听来的?今日能撞上,也不是巧合吧?”殷问酒问。
王氏笑得眼尾眯起,还没答便又先感叹起楼还明来,“我那儿子究竟差哪了呢?一个两人三个的,都瞧不上一眼?”
殷问酒:“……二哥他,总会有自己的良缘,这事急不得。这么说来,是卷柏与您说的?”
“是啊,”她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还明昨晚带回来给我的,说是王府暗卫去胡记堂配药时给他带给我,他还纳闷怎么小卷柏要给我写信。”
殷问酒没展开来看,将其拍在了蓝空桑怀中。
她亦没展开来看,但收在了胸襟中。
“难怪昨日送药来的是药铺小二,以往二哥不顺路也会寻去王府,原是着急回家送信去了。”
王氏悠叹道:“这世间病症千万种,空桑你亦只是其中一种罢了,并不异于他人,总会好的。”
这话说完,她又不解起来,“小卷柏这信看得我眼眶都红了,那孩子打小就沉稳少言的很,怎么悄不吭声的又走到还明前头去了?
我儿差哪里了嘛?
献王那性子讨喜也就做罢,知也仪表堂堂说话办事稳重亦罢,小卷柏……小卷柏他沉闷的很呐,沉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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